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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马车停下来的时候,谢颂华一眼看到那门楣,就只能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,果然,死**还是把她带回来了。
这都成了同进同出了。
她看了看周围,没有任何动静。
上午送出去的信,不管怎么说,谢琅华怎么样也该收到了,按照他的性格,知道自己在此处,就算不方便亲自来一趟,也该给自己递个消息才是。
正东张西望着,忽然听到韩翦凉凉的声音,“你在看什么?”
谢颂华连忙回过了神,只好尴尬地笑了笑,“没什么!”
说着又连忙道:“您这辛苦了一天了,虽然身体底子好,可毕竟才动过手术,要不然,进去我给您看看?”
今儿一天在东厂的衙门里头,她并非没有机会给韩翦看诊,只是不乐意罢了。
她就不相信,韩翦真的能一直忍受着那痒痒粉的威力,只看他什么时候开口。
谁知道,这人竟然就真的这么生生忍了一天。
这让她都不得不怀疑,是不是她下药的时候拿错了。
可当她将她将韩翦的衣服解开时,才发现不是她拿错了药,而是这个人实在太狠了。
眼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缝得伤口被糟蹋成了这样,谢颂华简直气不打一处来。
韩翦却一脸寻常的样子,“怎么了?你没外伤药?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谢颂华咬牙切齿,最后也只是骂出了这么一句。
韩翦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生气,反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反问道:“这不是谢姑**手笔么?”
谢颂华语塞,跟**是扯不清楚逻辑道理的。
只要他能按照之前说好的,到时候放她离开,那她也没有必要再节外生枝。wap..com
现在只盼她在韩府的事情能被瞒下来,退婚是一层,再添一层在韩府过夜的事儿,她怕是这辈子真要被毁了。
眼下谢琅华那边没有消息过来,谢家也没来人,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,可这么几日过去,只怕家里还不知道会担心成什么样。
而实际上,与她与她所料截然不同,谢家非但没有出什么变故,反倒十分安静。
至少表面上是如此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