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不会有半点区别。”
她转向谢淑华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难道谢家是多养不起一个女儿?你在或是不在,我都姓谢,身体里流的都是谢家的血。
我的吃穿用度,府里不会少我一分,至于亲人的疼爱,难道说,你走了,太太就能更疼我一些?大家就能把对你的感情转移到我身上?”
她说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,“都将笄之人了,难不成还要像个小孩子抢糖吃一样,抢大人们的宠爱不成?三姐姐你若是有这个兴趣,那就实在不好意思,我没有。”
“你这话说得硬气,谁信呐!”接腔的却是长房的谢琼华,她旁边的安氏面上也带着嘲讽的笑意。
“你们不信,是因为你们不知道从我从前过得是什么日子,”谢颂华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,“就这样的衣服,我只过年的时候,在镇上的李老爷的门外,见到过李太太穿。
平常我的丫鬟去厨房晚了,没有什么吃的时,就会给我端碗面条来,可这样的面条上面都浇了肉沫哨子,在我们那里,得到镇上才有的吃,一碗十二文,可以卖三斤米,够我们家吃上两三天。
再看看我的手,就这样一双劈柴挑水、烧火做饭的手,如今竟早晚还要人伺候着涂香膏,放在从前,我简直想都不敢想。”
老夫人闻言脸上不由有些动容,“可怜的孩子。”
谢颂华闻言便甜甜一笑,“祖母,我不可怜,我如今回来了,眼下的生活和从前相比,云泥之差,因如今我心里只有感恩惜福而已。
我刚从外头回来,什么都不懂,诗书礼仪、针织女工样样不如府里的姐妹。十个手指头伸出来尚有长短,姐妹都这样优秀,长辈们更喜欢一些,那不是再正常不过吗?
因而我回来之后,只想着如何能跟上姐妹们的脚步,不在外头丢家里的脸,哪里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她这话说得坦坦荡荡,又有理有据。
>尤其是她说得关于她从前在外头受的苦,和这会儿脸上眼里的感激之情,着实有些叫人动容。
就是齐氏也不由浅浅地蹙起了眉,眼底有了几分羞恼之色。
谢淑华不由心下大惊,谢颂华的口齿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?!
不行!不能叫她得逞!
她心里一动,忽而咳嗽起来,齐氏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