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似有一丝落寞,便问道:“你到底死了没有?”
“应该没有。”
“应该?”
好一会儿,谢颂华听到他的声音道:“应该。”
不过他没有纠结这个话题,因为谢颂华看到自己不远处多宝阁下的抽屉忽然自动打开了,从里面“飘”出了两瓶药膏。
“这是生肌膏,太医院专门研制出来御用的,比你现在用的好,以后就换这个吧!”
谢颂华目瞪口呆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“你打哪儿偷的?不怕被人打啊?”
“你们家老夫人和你们太太那儿都有。”
谢颂华看着这两只瓶子,“该不会她们也就一瓶吧!”
沉默。
>沉默就是答案了,谢颂华顿时觉得头大如斗,“你……要是被发现了,然后再看到这东西在我这儿,我岂不是百口莫辩了!不过是一瓶膏药,他们送过来的那瓶我已经检查过了,也挺好用的,不过是快慢问题。”
她刚要叫他仍旧悄悄地送回去,谁知他却不屑地说了一句,“偷都偷了。”
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,“我换了瓶子。”
“你……”
虽然相处时间不长,但是谢颂华也知道,这个人极有主见,不可能会听她的话真的再还回去。
且谢颂华还不能骂他,因为他这也是为了她的伤势。
与其留着这个祸患,真的还不如赶紧用了去算了。
御用的啊!一听就只知道死贵死贵了,现在却想是糊墙似的糊在自己手腕上,谢颂华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精贵过。
从这一天起,谢颂华每天练字,玉如琢都会出现。
刚开始他会手把着手教谢颂华运笔,等到了后面几天,便放手让她自己写了,他只在一旁指点,稍微有不对,他便会出声提醒。
这就跟有个会说话的监控在头顶似的,谢颂华是痛并快乐着。
不过关禁闭的十天,她的字竟然有了质的突破,虽然还是丑,但是到底也迈入了字的行列,不再像谢长清说的那样鬼画符了。
也大概是那生肌膏确实效果好,谢颂华手上的伤既没有发炎也没有恶化,到解除禁闭的时候,伤口已经结了厚厚的痂了,只等这痂脱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