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世、家庭关系、过往履历以及个人特长。
之前被昧走的东西自然也无一人敢留,不到半个时辰,便都乖乖的给送了过来。
“姑娘可真是……女中诸葛,不过半个月,就将咱们院子收服得妥妥帖帖,奴婢心悦诚服。”
谢颂华正在纸上记录着什么,听到兰姑姑的声音,便将炭笔放下了。
“姑姑过誉了,还没谢过姑姑这段时间跟我打的配合呢!到底叫你受了委屈。”
兰姑姑闻言便摆了摆手,“若非之前跟姑娘相处了近一个月,奴婢怕是真会心里打鼓,可之前姑娘明明不是这般胆小的人,奴婢自然便知道姑娘是心里有了成算。”
她说着,便将方才记录下来的这些丫鬟的记录交给了谢颂华,“还有一件事,奴婢不理解,要说过分,奴婢私以为往日里丁香比白芍明显更过分,她镇日里懒惰不做事不说,也一向冒犯姑娘,更是贪墨姑**私产最多,怎么……”
谢颂华笑道:“确实是丁香更过分,但姑姑想想之前咱们这院子里,这两个大丫鬟,谁更有威信?”
见她了然,谢颂华便接着道:“实则白芍处处辖制,是想让我对府里的生活感到失望、厌倦、憎恶,长期以往,我便是不想办法逃走,也必然会做出不妥当的事儿。
>且她不论是从长相、气质、能力还是背景来说,都比丁香好上许多,这样一个人,放到我屋子里,对她自己来说,不是太浪费人才了吗?她能心甘情愿地过来,是为什么?”
兰姑姑点头,“白芍的外祖母是管后院金银器皿的钟妈妈,算是府里体面的老人了。”
“没错,她既然能来,说明她认准了在宴春台呆不长,换句话来说,她来这里,不过是为了捞个功劳。”
听到这里,兰姑姑脸上的表情陡然变了,“姑娘是说……”
谢颂华目光定定地看着她,没让她把话说下去,“姑姑心里有数就行,从今往后,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,咱们一起,定能把日子过起来。”
“奴婢相信姑娘。”
等兰姑姑走了,谢颂华脸上的表情才小心翼翼慢慢地放松下来,然后忍不住握紧拳头激动如仓鼠,若不是怕惊动外面的人,恨不能就地打两个滚。
等那等兴奋的情绪终于冷静下来,谢颂华才有些自我陶醉的碎碎念,“唉!本宫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