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纹银!”
王不二猛地一瞪眼,脸色变得有些狰狞恐怖起来,哼声道:
“十二人的禅房,就要五十两纹银?”
“少爷,这果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和尚庙啊!”
面对气势凝重凶厉的王不二,定空和尚神色依旧淡定,低眉继续道:
“第三处,则是为贵人们备下的静室,打造精巧,摆设典雅,寺内专门烹制素斋。但是一晚上,却需一千两白银!”
“不知雍公子,想要借哪处留宿?”
雍博荣闻言,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定空和尚,挑眉道:
“大师,你这收费,可是有点黑啊!”
定空和尚闻言,苦笑一声,再次合十一礼,对着雍博荣躬身致歉,道:
“请雍公子恕罪,贫僧也是无奈之举!”
“蒗荡渠被堵,水师将士强征附近渔民船只,前去疏通河道。附近贫苦渔民,不能打渔维持家中生计,还有人因疏通河道而受伤。”
“贫僧欲救助一二,可手中却并无银钱。唯有出此下策,得罪之处,还请公子恕罪!”
说到这里,定空和尚难掩羞愧之色,轻叹一声,双手合于胸前,低头口宣阿弥陀佛。
听到这里,一旁面有不岔的雍、李两家心腹,此时顿时一变,看向定空和尚的眼神之中,带上了几分尊敬之色。
雍博荣眼神动了动,上下审视定空和尚几眼。
这话仔细琢磨起来,其实还是有点不对味的!
贫苦百姓难以为继,我也可以捐钱啊!
啊,凭什么我有钱,就要甘心被你宰了,再让你博个好名声?你这是在CPU我吗?
但雍博荣终究没有发作,只是笑了一声,便随手挥了挥。
一旁的贝永康见状,当即自怀中取出一张价值两千两的银票,随手递给了定空和尚。
“这钱,是我捐给那些贫苦百姓的。至于借宿所需的银钱,大师可否免除一二?”雍博荣眯着眼笑道。
定空和尚看了一眼手中的银票,又瞥了一眼贝永康,眼中闪过一丝喜色,忙不迭对着雍博荣施了一礼,道:
“阿弥陀佛,雍少爷宅心仁厚。贫僧替此地百姓,多谢雍公子出手相助!”
“雍公子若要借宿本寺,贫僧绝不要一分钱!”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的印象,王不二对这面相和善庄严,看上去就是好人的定空和尚,却是莫名有种说不上来的不顺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