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,煞有介事讨论一番,岂不可笑?”
尉迟长英责怪道:“愚蠢,至亲骨肉之间,也要心地坦诚,彼此了解才好。这个传言已经无人不知了,你道汝阳王便没听说?他自然也会知道,你是听说了的。
那么,你若不表态,那你叫汝阳王怎么看你?你那三弟,会不会以为,你是在意那张大位子的?兄弟之间,一旦生了嫌隙,那时你再表明心迹,他也只会认为你是在用缓兵之计了。”
唐齐笑道:“妇人之见!你不懂得,我们兄弟感情极好,不会争什么的,若我执意想坐那张位子,我三弟也不会跟我争的。一样的道理,若是皇祖母属意三弟,三弟也愿意坐,我不会跟他争,他懂我的。”
奈何,尉迟长英是在神都长大的,见多了骨肉之间斤斤计较,你多了一分,我多了三厘,为此撕破面皮的事情。
现在要分的不是一张烤饼、一只烧鸡,丈夫心思未免太单纯了些。
气恼之下的尉迟长英,在唐齐后脑勺儿上直接拍了一巴掌:“听我的还是听你的,我叫你去你就去,不然,今晚休想上老**床!”
唐齐挨了一巴掌,委屈地道:“成成成,我听你的还不成嘛,只是今日刚饮了酒回来,正有倦意,待我明白再去寻三弟交心也就是了。”
唐治这边,自然也早听说这坊间流言了,他不仅知道了,而且还知道,这就是宫里放出的消息,为的就是试探朝野的反应。
这样一来,唐治也不好有所动作了,连门都不大出了。
因为他这时一举一动都太敏感了,随意一句话、一个举动,指不定会给人以何种解读。
所以,他干脆闭门不出,只在府中陪伴小谢了。
每天陪着小谢,等凝清、翠羽两位美貌的女冠给她行针行药、推拿已毕,一块闲聊一番,对弈一局,再不然就和登门造访的梵音、如露讨论一番经义,或者看两小尼和两小道拌嘴,倒也不嫌烦闷。
不想,这一日令月公主突然传来贴子,邀唐治两日之后,往城东铜驼陌上踏青春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