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忽然便有些不好意思了,眼神儿也有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,便下意识地卷起了衣角。
……
侍飞飞的住处,外面虽有小古和程蝶儿安排的侍卫看守,但是在房中,她却是完全自由的。
洛昂达坐在席上,此时的他,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十岁,再不复当初的意气风发。
他盘膝而坐,手中握着他的宝刀,半抽在鞘外的刀刃,在灯光下闪耀着迷离的光芒。
洛昂达一推刀,铿地一声,还刀入鞘,把它放在了侍飞飞面前。
“这口尚玛果决刀,是我父亲传给我的,我从小就佩在身边。你持我的刀回独山,见刀如见人,谁不听你的,就砍了他!”
侍飞飞柔声道:“茹本,不会怪罪我自作主张吧?”
洛昂达摇摇头,惨然一笑:“败了就是败了,我无话可说。唐治的心计,很厉害。但是,你要切记,只能跟他合作,不管是赞普还是其他茹本,谁来甜言蜜语,都不要上当!”
洛昂达的目光闪过一抹凶光:“跟唐治合作,我会吃亏。如果答应他们援手,我就什么都没有了!”
侍飞飞柔声道:“你放心吧,我记得了。”
“嗯,喜绕这孩子,已经是唐治的女人了?”
洛昂达目中露出一丝希冀的光。
他当然不至于妄想有了这层关系,他就可以用唐治老丈人的身份自居。
他是兵败献美人儿,但……叶茹的处境,多少总会因此有所改善吧?
侍飞飞苦笑一声,道:“唐治大王还没要了她,不知道他有何打算。之前,是先把梅朵献给他的,被他转手就赐给部下大将了。”
洛昂达点点头:“赐给部将也是好的,我叶茹……至少在我这一代,甚至我儿子那一代,恐怕都要仰大周鼻息了,一定……要与他们的官儿尽量拉近关系。”
“是,奴家记得了。”
洛昂达仰天长叹一声,喃喃自语道:“我为何,就信了那卢家的鬼话,害得叶茹如此下场?我是叶茹的罪人啊!”
两行泪水,潸然而下。
……
两只椭圆型香柏木的浴桶,对面而置。
这等私密之物,有条件的人家,自然是专桶专用的。
左面那只,属于狸奴。
右面那只,属于竹小春。
两人正在沐浴,狸奴仰躺在浴桶中,肩若削成,丰茁浮沉。
竹小春却是将毛巾叠在桶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