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岱,也遭受了吉囊一样的下场……
她们不敢想象叶茹还有什么未来。
侍夫人道:“我从本茹征调一些人,带上牲畜和御寒的衣物,去吉囊东岱,希望能把剩下的人,安全转移回独山。”
那是归我管辖的东岱,凭什么你带人去救援?
格桑夫人心头一股怒火猛地燃起,就想出言反驳。
但她马上想到,在本茹,多数都是农人和匠人、商贾,他们都是侍夫人的人,不让侍夫人去,她调动得了这些人吗?
更不要说,还要他们出牲畜、出御寒衣物,他们的日子虽然相对稳定,可也没有富到可以如此慷慨的,这种事,换了她去做,做得了么?
如果她救不了,却又阻止侍夫人施救,这个消息一旦传开……
格桑夫人没有再说话,只是紧紧地咬着牙关。
那颜瓦征见其他两位夫人都没有反对,赶紧道:“好!那么小人马上派人打听各东岱的消息。侍夫人,吉囊部落会感激您的慷慨援手的!”
……
今天,唐治驻扎在星宿海的军队没有一早开拔,昨日便已说过,要在这里歇整一天。
昨夜放纵宿醉的士兵,很多都起的特别晚。
不过,大家在长期绷紧神紧、跋涉作战之后的放纵与休息,让他们心里绷紧的那根弦,重又放松下来。
唐治全身披挂,巡弋军营的时候,能够明显感觉到,将士们的精气神儿都有了巨大的感觉。
前些天就连他这位三军主帅在巡营时,都能感觉到的那种压抑、沉重的气氛,已经荡然无存了。
忽然,一阵嘈杂声传来,唐治心中一紧,立即握紧了刀柄,带着一队亲兵匆匆赶去。
发出骚乱的,是一片宽敞的牛栏。
不过,现在里边圈着的,是一头头已经被屠杀掉的肥牛,而冻得梆硬的牛群中间,则是伦卿东岱的那些男丁。
十三岁以上的所有男子,全都被圈押在这里。
一夜好冻,幸好是两三千人拥挤在一起,冻死的倒也不多。
因为其中的骚动,四下里负责看押的士兵纷纷举起了刀枪,摘下了角弓。
昨夜身心充分释放,如今神情气爽的战士们也纷纷赶来,自发加入了警戒。
一见唐治到了,战士们自发为他让开了一条道路,纷纷肃立,叉手行礼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唐治走到前方,见郭绪之扛着独臂铜人正看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