缰,凶狠地扑向开城门的兵丁。
而另外几人已经纷纷弃马,拔出腰刀,沿着兵道疯狂地扑向关楼之上。
“敌袭,敌袭……”
惊恐的尖叫声,在关楼上响起,刀光闪烁,鲜血飞溅,利刃碰撞声、锋刃入体声此起彼伏。
城头短兵相接,交战正酣,远处,一股股骑兵,宛如决了堤的潮水一般滚滚而来。
天边,尘土弥天,宛如一场沙尘暴正席卷而来。
无数马蹄踏动大地,廓门关在千军万**践踏下瑟瑟发抖。ωωw.
一个廓门关的守卒,后背上插着一口腰刀,鲜血糊了一脸,踉跄地扑上了烽火台。
“噗!”
一枝狼牙箭准确地袭来,射中了他的后心。
他的身子摇晃了一下,很是艰难地,还是抓住了那烽火台上撇出的一条长索。
他抓着长索,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,一时失去了平衡,整个身子向前一翻,一头栽进了烽火台。
但是,长索被他拉动了,上边常年不灭的灯火一倾,燃烧的灯油从长索拉开的碗形底座间化作一道流火落了下去。
狼烟一道,滚滚向天。
廓门关上狼烟起,远处的烽燧上,立时也冒起了浓烟,一道道冲天的烟柱,迅速向远方蔓延开去。
“他**!”
眼见烽火已被点燃,已冲进廓门关的洛昂达恨恨地咒骂了一句,厉喝道:“一二三东岱,立即杀奔刺史府,把廓州官绅,统统给我拿下!”
关口一破,廓州便守不住了。
但是,如果能把廓州官绅都掌握在手中,就凭这些人,就能在掳掠之后,再勒索一大笔财富。
在洛昂达眼中,那可不是一个个的人,而是一口口装满银锭的宝箱。
成亲本是一个男人大喜的日子,不过唐停鹤实在没觉得有什么可喜的。
今晚洞房花烛夜,他若能软硬兼施,控制住他的新娘子,让这新娘子从此乖乖任他摆布,才算度过了一道难关,方才可喜可贺呢。
刺史府贺客云集,哪怕是自己家被唐太守拒绝了嫁女儿的士绅人家,纵然心中不平,但是面上功夫也还是要讲的,都准备了一份厚礼,赶来祝贺。
军司马萧千月充作了仪宾,代新郎倌儿站在廊下迎客,笑容可掬,满面红光,倒像今儿这新郎倌是他一般。
“萧司马,萧司马,新郎倌儿接了新娘子回来啦,马上就到府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