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梁王府前院、中院地彻查了一遍,就连马厩和茅房也没错过。
最后,他们连梁王府马厩里溅满血点,还没清洗的那只沉重的石马槽都给抬走了。
梁王贺兰三思气得暴跳如雷,如果不是他亲自站在后院门口拦着,已经变成疯狗的索立言能冲进全是女眷的后宅里去掘地三尺。
贺兰崇敏的母亲哭哭啼啼跑来告状:“大王,您可要为咱们敏儿作主呀……”
“啪!”
贺兰三思一记耳光,将这个侧妃扇的摔在地上,牙齿都松动了。
贺兰三思指着她大骂:“蠢妇,如果姑母不点头,你以为索立言敢来我府上如此放肆?”
贺兰崇敏的母亲颤声道:“那……大王就进宫央求圣人啊,她老人家一向疼你,若她老人家肯点头……”
贺兰三思怒不可遏,一记窝心脚,踢得她喘不上气儿来:“难怪你儿子那么蠢,原来是随了你这个蠢妇,给我滚,不要让老夫再看见你!”
旁边众人见他大怒,谁也不敢言语。
贺兰三思见高典军站在人群,对他递了一个眼色,心中不由一动,迈开大步就走开了去。
高典军的住处,外间屋里,李观鱼正伏案疾书,写的如痴如醉,神采飞扬。
他现在已经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。
以前在卢龙的时候,他写话本儿还是比较收敛的,因为太出格的东西,他也不敢落笔,唯恐官府找他的麻烦。
可是,这回高典军说了,他尽管写,大胆地写,放飞自我地写,李先生顿时化身刘皇叔本“黄”,写的酣畅淋漓。
创作自由的感觉,真好!
“哐当!”
门被踹开了,李先生唬了一跳,还以为官府抓他来了,定睛一看,却是梁王。
梁王没有理他,径直往里间走去。
后面,高典军跟了进来,将门一掩,向李先生做了个“稍安勿躁”的手势,便跟进了里间屋去。
李先生的思绪一时被打乱了,提着笔愣了愣神,这才继续写道:“这御史汤智自从公堂之上见了许小娘子一面,便念念不忘矣。
这一日,他独坐书房,又想起了那位佳人,不由得心猿意马,一时左手换右手,如同休妻再娶妻……”
内间房里,贺兰三思站定身子,道:“你想说什么?”
身后,高典军跪下了,贺兰三思听见动静,回头一看,不由得眉头一皱,道:“你是本王的心腹,有什么话不好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