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如此一来,他和梁王也也就掰了。
如果他拥戴梁王,有朝一日真叫梁王得了那大位子,会放过他么?
就算梁王现在表现的再如何深明大义,再如何理解他的苦衷,他也不敢赌的。
所以,他该何去何从?
几个人物在他心中一一闪过,思量许久,索立言上了车,沉声道:“去魏王府!”
……
因为令月公主腿受了伤,大家自然没有撇下这位尊贵的公主,继续开心游猎的道理。
所以一行人回了翠微宫。
他们将令月公主送回寝宫,便各自散去了。
贺兰姗姗却是候着众人离开后,又去了一趟令月公主那里。
她借口身体不适,告辞还京了。
贺兰姗姗一向心高气傲,如今在这里却是连受折辱,哪里还能忍受得了?
不过,他们一早去狩猎的时候,翠微宫中便有一位内侍快马去了神都。
此时,贺兰曌正在长生殿上,看着来自翠微宫的一份密札。
其内容,就是昨夜饮宴的诸般情形,汝阳王如何谦逊退让,贺兰县主如何咄咄逼人,当众呵斥等情形,俱都记载详细。
贺兰曌阴沉着脸色看罢,将密札缓缓合上。
一个贺兰崇敏是那样,一个贺兰姗姗还是那样,梁王其他子女的家教如何可想而知。
三思啊三思……
贺兰曌摇了摇头,她不可能只看下一代的。
贺兰三思从她心中那份名单上,已被一笔勾了去。
……
唐治回到安喜殿,马上就把乔书办带进了书房。
乔书办一说,与唐治预料地差不多,果然是因为黄录事的失踪,为求自保,仓惶求到了自己门下。
乔书办还不知道索立言因为黄录事之死,已被挤兑到了墙角,不管他愿不愿意,都只能与梁王硬刚。
但是索立言又想给自己的未来留一条退路,转而去投魏王去了。
不然的话,乔书办也未必就这么着急忙慌的想改换门庭。
唐治听他说完,转动着手中的茶杯,有些为难地道:“梁王府若是擅自捉拿朝廷大臣,自有朝廷法度办他。至于乔书办你,也有大理寺撑腰,本王怕是不便出手呀。”
乔书办慌忙道:“理儿是这么个理儿,只是小的不敢寄望于大理寺啊。”
唐治道:“哦?乔书办,你可不要小瞧了索廷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