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陈长史,冷冷地道:“你问本王为何拿你?问的好!
陈敬之,你和墨衣行,伙同奸佞,为一己之私,挑起震泽湖匪谋反,洗劫江南士族,天网恢恢,你们以为,可以逃得掉吗?”
方刺史、熊别驾大吃一惊,俱都看向陈长史和墨司马。
陈长史和墨司马听了,却如五雷轰顶。
墨司马大叫道:“臣从不曾勾结湖匪,陷害江南士族。汝阳王,你有何证据、有何权力拿下臣?”
“唐治”大拇指往后一翘,傲然道:“就凭本王有王命旗牌,便是祭出旗牌,砍了你的头,又如何?”
方刺史脸色一变,连忙道:“大王息怒,陈长史……哦,陈敬之和墨衣行,若是有罪,依国法制裁就是,大王不必动怒。”
“唐治”呵呵一笑,道:“本王行事,自然会依朝廷法度而为。他们二人有罪无罪,也自然会亮出证据,叫他们心服口服。”
“唐治”挥挥手道:“把他们押入府狱,本王要在广陵逗留数日,涉案官员的事情了结之后,再启程返京。”
方刺史一听,稍稍放下心来,急忙转头,对惊怒不已的陈长史和墨司马递个眼色。
既然他们是被押入府狱,便不会吃苦。
如果真的是冤枉的,且不妨忍耐一时,看看汝阳王究竟能拿出什么证据来。
陈长史看到方刺史递来的目光,也只好暂忍了这口气。
他冷笑道:“陈某行的端、坐的正,问心无愧。那我倒要看看,你汝阳王有何凭据指我犯了王法。汝阳王,若是你的凭据不能叫陈某心服口服,我可是要向朝廷弹劾你的。”
“唐治”不以为然地挥挥手:“押下去。罗校尉,派几个人,随去府狱,一同看守。”
方刺史听说”唐治”还要派人跟去府狱参与看押,心中不悦,这分明是信不过他么。
公主来信中说,这“唐治”是个绵里藏针的人物,虽然不简单,但做事有度。
可眼下看这汝阳王所作所为,太也张狂,哪里是令月公主信中所说的模样?
呵呵,少年人骤然大权在握,便有些忘乎所以了么?
方刺史心中,对”唐治”便看轻了几分。
几名军士把不甘心的陈长史和墨司马拖了出去。
“唐治”脸色复又一变,微笑道:“方刺史和诸位不必惶恐,陈敬之与墨衣行有罪,本王才将他们打入狱中,与诸位是无涉的。”
他站起身来,道:“这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