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几时。”
小杜娘子面有难色,道:“奴家没记那么清楚。哦,对了,他去了委羽堂后,我便回了内宅。
内宅池塘里养了十几尾锦鲤,都是尘宇当初买来送给奴家的,所以奴家饲养非常上心。
我喂鱼的时候,看过一眼漏刻,当时是辰时七刻。那他应该是在辰时六刻左右,便去了委羽堂。”
唐治道:“从他去了委羽堂,一直到午时二刻我们过来拜访,这期间,你都在做什么,何人可以作证?”
小杜娘子一听,就知道他们还是不太相信自己不是凶手,不禁有些懊恼。
但她还是努力想了想,认真答道:“我喂鱼的时候,我的贴身嬷嬷就陪在身边,后院负责洒扫的几个丫环婆子,从池塘上的曲桥经过时,也见过我的。
之后,我便去了账房。我们家在前门大街开着一家铺子,只是,自从被潘鸿举欺骗,诳去了我的身子,又夺了我家的财产,奴家也就懒得打理那店铺买卖了。
如今大王答应为民妇申冤,民妇想着,我丈夫早晚可以陈冤昭雪,取回李家的一切,心中欢喜,又觉愧对了丈夫,便想好好经营一下铺子,对丈夫也好有个交代。ωωw.
我在帐房里待到巳时大约五刻左右光景,实在没记住具体的时间。不过,之后奴家没有再去别处,直接去了中院的花厅,等着迎候大王了。”
唐治三人仔仔细细盘问了一遍,她喂鱼、赏鱼的时间并不算很长,期间又有丫环婆子走动,若说她在这期间有机会离开,去杀了人再回来,实在不太可能。
而她在帐房这段时间,其间只有送茶水的丫环进过一次账房。
其他时间,旁人只知道她在账房中,实际上却没有人可以为她作证。
而这段时间,她是有充足时间离开账房,潜入委羽堂,杀死潘鸿举,再悄然回来的。
但是,这里边有个问题。
就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,一个被人装神弄鬼地一吓,就能六神无主、糊涂下嫁的妇人,她有没有这样精明的手段?
她有没有那样麻利的手脚,以及密室杀人的智商?
而且她还得有往返一路,成功避过所有家仆下人的身手?
唐治三人对视了一眼,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。
小杜娘子紧张地道:“大王!”
唐治扭头向她望去,小杜娘子低声道:“潘鸿举死了,会不会影响……我夫君翻案?”
“不会,一码是一码!混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