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王怎知,自己就不能抵达彼岸呢?”
唐治听他语含玄机,不禁望了他一眼。
但是李义夫却只是抚须微笑,神情从容,似乎,就只是说了一句慰勉年轻人的鼓励话语。
唐治目光闪了闪,笑道:“右相智者慧言,为治明心解惑了,多谢!”
不一时,小高公公已从中书官员那里边好了一应手续,领了告身、由两个差役捧着王命旗牌等物走了回来。
唐治便起身道:“两位相公事务繁忙,治不敢打扰,告辞!”
“大王慢走!”
李义夫和曾佛恩把唐治送到中书省府门前,曾佛恩看了眼李义夫,想说什么,却又止住,只是悄悄咽了口唾沫。
李义夫没有看他,却似已经感应到了他的不安,忽然抚须笑道:“陛下这是炸鱼呢,一块大石头砸下去,呵……”ωωw.
他转首看了曾佛恩一眼,道:“慌什么,我等所做的,说到底,也是为了圣人,为了朝廷,再说……,汝阳王这般大张旗鼓而去,你以为,他还能查到什么?”
曾佛恩苦笑道:“曾某是心中有事,只能装作无事,只是阅历足够。比不得右相,心中有事,依旧浑若无事,这才是格局。”
李义夫笑了一声,忽然道:“佛恩,你说,圣人让他兼具采风、观察、巡按三使,既看民情、又观吏治,还办差使,这是想干什么?”
曾佛恩疑惑地道:“体察民情、了解吏治,插手军事……”
曾佛恩怵然一惊,失声道:“不会吧!怎么也不会轮到……他呀。”
李义夫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气:“一猪二熊三老虎,正厮杀的不可开交,忽然发现,他们中意的那头鹿,被天上冲下来的一只秃鹫给抓走了,你说是不是很有趣?”
说完,李义夫就向府中走去。
曾佛恩站在原地思量片刻,“哈”地一声笑了出来,顿时一身轻松。
唐治,怕是要有一身的麻烦了。
他就算有那个能力,还有那个精力,再去揪出藏在海底的两条孽龙么?
……
“你怎么能答应这样的事情呢,你难道不会称病吗?你就说你的病还没有好啊!”
唐治一回府,就被唐仲平叫去了。然后疲劳轰炸就又开始了。
唐仲平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,在屋子里走来走去。
“来济尘的下场你没看到吗?被啃的碴儿都不剩啊。他干什么了?他就是整治了几个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