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找人领养,该处决的女犯再执行死刑。
这样的话,起码她不用受皮肉之苦,而且出狱的这段时间,安知没有可能逃走?
可惜碰上个胆儿小的,根本不敢沾惑她。
坐下懊悔一阵,绿扇便抱着双膝,呜咽起来。
罗克敌带着唐大宽回来,一见唐治,便道:“大王,可是要提审那玉腰奴?”
唐治道:“正是,不必升堂,我有话问她罢了,人呢?”
唐大宽笑道:“方才小罗来寻下官,下官也懵了一下,回头再查,才想起,如今她就拘在大王这签押房后边的衙神祠里。”
唐治没想到许诺就在方才那妇人所在的房里,三人又转了回来。
唐大宽摸出钥匙,开了房门,唐治便走了进去。
那绿扇一见唐治去而复返,大为欢喜,只当这人禁不得她诱惑,终是壮起了贼胆儿。
可是,却见唐治环目四顾一番,便向前走去,根本没有正眼儿看她。
许诺坐在供桌旁,举手遮着眼睛,因为阳光自外而入,正照在她脸上,晃得眼睛睁不开。
唐治走到面前,唐大宽赶紧狐假虎威道:“许诺,唐侍御有话问你,跟我们出来。”
唐大宽又转向唐治,赔笑道:“侍御,签押房里杂物太多了,既然不是升堂,不如把人提到旁边小屋,您慢慢地审?”
那绿扇一听,登时瞪大了眼睛,急不可耐地毛遂自荐起来:“官爷,那玉腰奴虽有玉腰之称,却是个清倌儿,哪懂得如何伺候人,唤奴家去吧,奴家一定让官爷舒舒服服的。”
唐治一阵尴尬,喝道:“闭嘴!本官是要问案,你在胡说什么?”
那绿扇哪里肯信,都要把玉腰奴领进小黑屋去了,你说你要问案,你唬弄谁呢?
而且,刚才那官爷是管着大牢的狱官啊,居然恭恭敬敬唤他一声侍御老爷,看来自己看走了眼,这小哥儿居然是个大官。
这么年轻就做了大官,必定是个有背景的!
这样一想,她更不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了。
若是个有背景的大官儿,说不定真有办法救她出苦海呢。
绿扇一下子就扑了过来,一把抱住了唐治的大腿,央求道:“选我吧选我吧,奴家可是个‘枕上疯’,一定叫官爷满意的。”
“你……撒手!来人呐,快把她拉开!”
罗克敌和唐大宽一起出手,总算把这女人拖开了。
唐治狼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