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被挤兑到了那一步,也无法推辞了,于是大家便共同立下了这封誓约契书。
有了这东西,十七公主也就不怕这些人三心二意,再生变化了。
谁知,恰恰是因为这封契书,他们两夫妻就算熬得住酷刑,也无法辩白了。
来济尘听了他的狡辩,不禁怪笑起来。
“说的真好,你们不是造圣人的反,是造圣人指定的继承者的反,所以,不是造反……”
来济尘拍手大笑:“你这话,最好是去跟圣人说,说不定圣人会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呢?哈哈哈哈……”
南泽面如土色,一下子瘫倒在地。
来济尘把脸色一沉,一拍惊堂木,厉声道:“南泽,你还不乖乖招供,免得再受皮肉之苦!”
南泽两眼发直,喃喃地道:“契书,都已在你手中,还要我……交代什么?”
来济尘舔了舔嘴唇,右边的眉毛邪魅地挑了挑,贪婪地道:“这契书上的日期,是两年前。这两年,你们就没有新的同党加入么?”
南泽的眼珠错动了一下,看到来济尘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,又看看两旁叫人怵目惊心的刑具,忽然福至心灵,慌忙说道:“有,有有有……”
来济尘满意地笑了:“南泽,你是个聪明人,聪明人,就不会受太多的苦。说吧,仔仔细细地说来,不许漏过了一个……”
……
在百官看来,栖迟码头的一场大火,一定是触动了贺兰曌的敏感神经。
因为,今儿刚刚病愈的李义夫、还有装病躲到郊区休养的狄阁老,以及曾佛恩、张孟将等纷纷被召集到了宫中。
此外,还有魏王贺兰承嗣,大将军丘神机等几员重要的武将。
唐治也在,还有来济尘。
不过跟这群大佬在一起,唐治和来济尘理所当然地站在最外面。M.
唐治看着殿外密如珠帘的雨丝发呆。
这又不是拍戏,为什么有大事发生的时候,就会下大雨呢?
老天爷也来凑热闹?
随着一声沉雷滚滚卷入大殿,唐治好奇地想着。
就听殿上,贺兰曌沉声道:“都看完了?你们怎么说?”
李义夫将那封绢书双手奉还,小高公公连忙接过。
李义夫脸色冷峻,沉声说道:“当犁庭扫闾,一举铲除之!”
曾佛恩道:“臣附议!”
张相缓缓道:“此乃大逆不道之举,必须以雷霆之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