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时候缺奶吃么,要那么大胸做什么,像我,平胸都不在乎,凹胸也是可以的,只要**够翘,嘿嘿嘿……”
行云听二人的话愈发地放肆,隐隐感觉有些不对,她退了一步,变色道:“你们两个想干什么?别过来,我要喊了啊……”
“喊吧喊吧,你喊破喉咙,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。”
行云姑娘,被成语兄弟嘻嘻哈哈地就给拿获了。
……
没多久,在一间空房间里,徐伯夷口述,初刀架在脖子上的行云战战兢兢地写下了一封密信。
“写好了?拿来我看!”
徐伯夷翘着二郎腿,拿过信纸,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,嘿嘿笑道:“行云姑娘,你没想到吧?皇后娘娘,早就知道你跟安如意有**了,你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?”
他吹了吹信纸,将信叠好,笑咪咪地对行云道:“放心吧,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儿,便不会有性命之危。
你不重往昔情意,娘娘对你却没忘了旧情,特意嘱咐了咱,不会难为你的。”
徐伯夷努了努嘴儿,郭绪之和袁成举便跟老鹰抓小鸡儿似的,提起面色沮丧的行云姑娘就出去了。
只是,转身之际,行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之色。
这封向安如意证实,唐治确实快要死了的信,徐伯夷是要逐字审阅的,她实在没办法明示安如意,自己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所写。
但是,她又想提醒自己的爱郎。
所以她在上边悄悄留了一个破绽,她相信以安如意的机警,一定会察觉不妥。
“奴奴犹记得郎君为奴所作的诗,长在眼,远销魂。玉奴那忍负东昏。隅然谪堕行云去,不入春风花柳村。惟盼与君,早日再见。”
安如意何曾给她写过诗。
安如意唯一跟她提过一次梅花,就是“梅花三弄”。
行云相信,只要安如意看到这句话,就会知道,她这封信,绝非是依其本意而写。
想到自己的机警,想到将来相见之日,安如意对自己的赞赏,被囚禁在了柴房之中的行云,心里比吃了蜜还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