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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磊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,一颗人头便咕噜噜地掉在了地上,那无头的尸体晃了一晃,才直挺挺地倒向一旁的草丛。
徐伯夷冷笑:“你在这里大解?你他**当老子傻,一点臭味儿都没有,你这是解了个寂寞!”
原来,只是因为草丛中没有臭味儿。
徐伯夷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在上大号,只是有所怀疑,便下了杀手。
他走进方才石磊站起的草丛,用脚趟了两步,一个包袱跃然在目。
徐伯夷用滴血的佩刀挑起那包袱,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尸首分离的石磊,发出一声得意的冷笑。
……
染了些血迹的包袱,摆在了唐治的桌前。
里边除了一些细软和换洗衣物,还有一块玉佩和一封极简短的书信。
玉佩是唐停鹤的随身之物,应该是信物。
而那封信,落款也是唐停鹤的名字,内容却只有一句话。
“吾今不得自由,唯遣石磊南归。一应详情,可尽询之。”
唐治看完,将信放在了桌上,似笑非笑地道:“我这位堂兄,还真是蒸不烂、煮不熟、锤不扁、炒不爆,响当当的一粒铜豌豆!”
徐伯夷森然道:“陛下,此人派石磊想逃出去回朔州,必然是要对陛下不利的。依臣之见,一不做、二不休,不如直接就把唐停鹤给……”
徐伯夷并掌如刀,狠狠一切。
唐治摇了摇头,缓缓地踱着步子。
徐伯夷见状,又道:“陛下,如果不好明着杀他,臣也有办法,让他死得不明不白。
反正他被去了势,这伤便是请最好的郎中,也有近半人会死掉,没人会怀疑的。”
唐治摇摇头道:“唐停鹤不明白,他爹死了,他滞留朔州,北朔王一脉,也就完了。
就算我想放过他,安载道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。也许,他不是不明白,只是若还有一丝希望,就不想放弃吧。”
徐伯夷一听唐治直呼安载道之名,心中一阵激动。
我没猜错,陛下果然有野心!
哈哈,有野心好啊!陛下成为真掌权的陛下,我们这些追随他的人,才有风光可言!
陛下把这样的心里话也对我说了,应该是把我引为心腹了吧?
却听唐治道:“朕如今的威胁只有一个……”
他转过身,面向徐伯夷,一字一句地道:“安载道!”
徐伯夷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