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,朕身体好!”
唐治脸不红心不跳地吹牛皮:“朕在‘蝉鸣’潜心磨剑十载,你想,十年磨一剑呀……”
帷幔后面,本想现身道谢的谢小谢,此时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出来了。
她羞不可抑。
偏生,却并无恼意。
……
偏殿厢房里,三叶、五弦、七思、九真四女,头聚在一起,趴在榻上。
她们每人手中都抓着几张叶子牌。
三叶的两条小腿竖在空中,悠闲地摆荡着白生生的小脚丫儿。
在她面前,一堆铜钱堆成了小山,看起来,应该是手气比较好。
九真和五弦就输惨了,面前的铜钱,只剩下寥寥几文。
七思大概保持着一个不输不赢的局面,所以打得很没有兴致。
她懒洋洋地丢出一对索子,不出所料地被三叶管上了。
七思敲了敲炕面,说:“过!”
然后,七思道:“我们方才对邢嬷嬷那么说,没有问题吧?”
九真不动声色地道:“我们只是据实而言,有什么问题?”
五弦眼珠转了转,道:“就是,咱们说的,都是亲眼所见、亲耳所闻,没什么问题吧?”
三女一起将略显怀疑的目光投向七思。
七思忙举手道:“看我干什么?咱们姐妹可是从小儿一块长大的人,我只是觉得,陛下对咱们那么好,咱们还要暗中替节度使监视他,有些不忍心。”
五弦慢条斯理地道:“如果我们不做,安节度会另派人来,那……还不如我们来做,至少,我们能为陛下说句公道话。”
“有道理!”
三叶眉开眼笑:“还是五弦会说话。不过,把你偷的牌放回去,不然赔三家哈。”
“嘁!谁偷牌了,我就拿起来看看,我要算算牌。”
五弦红了脸,嘴硬地分辩。
九真“噗嗤”一笑,牵动臀部伤势,不禁哎哟一声。
她下意识地抚向后面,又怕弄痛了刚生的嫩肉,又硬生生忍住。
七思懊恼地道:“**上的伤,还真是不易好。整天坐卧不便的,好不烦人。”
五弦将偷的牌还了回去,接口道:“我还好,只要一想到那个姓李的阉人,比我们趴的还要久,我就开心了!”
……
李公公此时,也正在榻上趴着。
做为大内总管,他的住处比之三叶五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