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咱们该当如何呢?”
唐浩然微笑道:“安太尉有安太尉的担心。诸位有诸位的顾虑。本王觉得,安太尉的担心,要解决。各位的顾虑,也要解决。
但是要如何解决呢?要怎么做才能两全齐美呢?本王于军政一道,其实也谈不上多么明白,但是多多少少也还有点明白,是吧?
就像这杯茶,你们看,太热呢,就喝不了。可要是凉茶呢,就不是待客之道。所以不愠不火,那就恰到好处了。那么要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呢?
说起鬼方啊,本王就想起奚人来了。奚人一直和我们朔北做生意。可是近来趁着咱们与朝廷对峙,他们趁火打劫,卖的贵了。
那些**的胶筋骨头,价格都翻了一番不止。说到涨价,本王就不能不说说这茶了。咱们卖给他们的茶,也可以涨价嘛……”
左如晦听得额头青筋直冒,血压一阵阵地升高。
萧北瞪大了眼睛发懵,这他娘云里雾里的,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?
就在这时,两个便装人未经通报,便出现在白虎节堂上。
两人目光一扫,分别看见了正夸夸其谈的唐浩然和听得眉毛直跳的安载道。
两人立即向二人身边急急走去。
一个便装人附在安载道耳边,低声道:“太尉,皇帝出宫了。”
唐浩然的眼线也对着他的耳朵,低声道:“大王,皇帝微服私访去了!”
……
唐治真的出宫了。
李公公现在还只能趴着睡觉呢,旁人自然不敢再管这位暴君的行止。
唐治一身公子袍服,贺兰娆娆和谢小谢扮作女眷,陪伴于后。卫尉少卿唐停鹤也被唐治拉来,换了公子袍服,并肩而行。
至于徐伯夷、南荣女王、二胡等人,则换了便装,远远地卫护,并不随从在身旁。
唐治虽然不是一个真正的从九岁起就被拘于深山的人,他的见识,远比这个时代所有人都多。
不过,对于这个时代的一切,唐治的了解,较之一个九岁就与人间断了联系的当代少年,却也相差无几了。
所以,这一路上,唐治很是好奇,东张西望的,完全不用作伪。
看在所有人眼中,这就是自九岁时就被拘押于“蝉鸣寺”的皇孙唐治无疑了。
唐治一路走马观花,唐停鹤随在他的身边,满脑子却只有安青子。
公子的才情、世子的风度,昨夜喝了一宿的西北风后,全都抛到九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