贼光,奶凶奶凶地瞪了他一眼,唐修这才忙不迭地扭过头去。ωωw.
至于唐治……,他只一眼看去,就跟苍鹰叼走了一口肉似的,那目光之锐利,可比唐修狠多了。但是他很及时地收回了目光,所以三个姑娘完全发现他刚刚甩出来的一对“钩子”。
“唐庶人,你们可准备好了么?”三个劲装少女停下身来,贺兰娆娆扬声唤道:“昨夜一场豪雨,山洪冲垮了道路,下山的路可不好走,我们得早点发轫才行。”
发轫,就是这个年代的“出发”。
“好了好了,我们都已准备妥当了。”唐仲平从禅房里抢出来,陪着笑脸,微带谄媚之色。虽然他曾经贵为冀王,可是如今面对玄鸟卫,却是谦卑得几近阿谀。
毕竟,孟神机能杀太子,那么这个贺兰娆娆,也就能杀了他。
“好!”贺兰娆娆淡淡一笑,吩咐道:“竹小春,唱名!狸奴,点人!”
“喏!”两个少女齐齐答应。
那只大萝显然就是竹小春了,就见她从袖中取出一本薄薄的花名册,便开始唱名。而麦色肌肤的小胡女就叫狸奴,她则示意那些被点到名字的人到一旁站立。
很快,唱名就结束了,毕竟被羁押在“蝉鸣寺”中的,连主带仆一共也就二十多人。
只是念到唐治的名字时,贺兰娆娆点漆似的眸子着意地扫了他一眼,抿了抿小嘴儿,微笑道:“原来,你就是唐家三郎呀。”
唐治马上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顺杆儿爬:“姑娘你认得我?”
贺兰娆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道:“不认得,不过我对你唐三郎,可是久仰的很了!”
唐治有些奇怪,他听得出这不是一句客套话。但是他九岁时就被关在“蝉鸣寺”了,童年的记忆里,似乎完全没有这个贺兰娆娆的影子,她怎么会很早就听说过我?
只是,不待他再问,贺兰娆娆已然一个转身,拔腿向外走去。
贺兰娆娆一边走,一边潇洒地一扬手指,漫声吩咐道:“发轫!”
短剑随着她的小蛮腰一个摆荡,在她的臀尖儿上“啪”地拍了一记,就像她的声音一样清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