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雪慕忽的起身,把面前的锅碗瓢盘一股脑全扔进了**桶里,这才好像甩干净了和许若悠有关的东西。
他转身回到卧室,却顿时又愣住。
床上,地上,到处都是欢、爱过的痕迹,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味道,只站在门口,他好像就能感觉到她身上那种清淡又独特的香味在自己鼻息间萦绕。
床边放着一盘水,水里扔着一条毛巾。
冷雪慕看着那盆水,盯着那条毛巾,脑中便不由自主的出现她坐在床边,温柔细心的帮自己一遍一遍冷敷的情景。
心里的那些烦躁忽然变成一种不知名的情绪,让他的心跳忽快忽慢,整个人都有些恍惚。
刚才的冲动好像是一波决堤的洪水,无论他怎么说服自己,都没办法停下来。那种悸动好像是中了毒急需解药的病人,又好像是被施了咒迷失了心智的疯子。好像只有在她的身上,吮、**她的味道才能解毒,解咒。
冷雪慕紧皱着眉,盯着房间里的一切。
他忽然间有些明白了,当初为什么会和她结婚。
或许,明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的钱,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和她结婚吧……他忽然间明白过来,这三年来他没真正想过要和她离婚的事情,不是因为想要知道真相。
只是在失忆后在医院里的惊鸿一瞥,他的心,就随着那张哀伤和痛苦的脸,悸动不已了……
冷雪慕忽的觉得很可笑。
他这样的人,自诩理智又冷漠无情的人,却在这样一个明知道是个骗子,甚至明知道她是为了自己的钱才接近自己的女人,义无反顾的,毫无理智的,甚至连理由都没有的,就这么爱上了!
就算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承认,冷雪慕也完全确定这个答案。
冷雪慕虽然自负,可却是个务实的人。
既然确定了答案,就该付诸行动。
她是自己的合法妻子,就算流落在外三年,只要没离婚,她就还是自己的妻子,冷家的少夫人!
冷雪慕的眼眸里,闪烁着冷冽的光,眼底透着一丝势在必得。
许若悠穿着冷雪慕的衣服,一路到车库,找到刚才让门童代停的车子,上了车,从电话里找了附近一个最近商场里的服装店,打电话让服务员按她的码直接送了一身衣服。
找了个洗手间换了衣服,许若悠将冷雪慕的衣服塞进后备箱,然后将车子开回酒店,把车钥匙交给门童,让他送到冷雪慕的房间。
做完这一切,许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