蠢女人!”
耳边传来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。
似乎不是刚刚那群人了,那这又是谁?
苏元棋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考虑了,可她又不得不考虑,因为她要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还身陷囹圄。
“是我。”那个声音又响起了。
这回苏元棋听得真切,但是还是不确定的问到:“你,你是,许,留,留其吗?”被药物折磨的她声音也断断续续的,听起来非常的虚弱。
许留其看到她这副模样,没好气的答到:“除了我,你还希望谁来救你啊!”
他生气地将头猛地一转,看向窗外,不停地做着深呼吸,似乎是在抚平心中的怒气。
没想到旁边的苏元棋却一把扭住了他的肩,吃力地道:“柳婷清,她,她已经解,解读了,你不要,不要被她骗,骗了。”
许留其愣了愣,他没有想到苏元棋在中了药,如此虚弱的时候,依旧为他担心着,内心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愫缠绕在他的心间。
“我知道。”许留其低下头,轻轻地回答到。
许留其其实早就已经到了,在苏元棋刚刚醒的时候,他一直没有出现只是奇怪柳婷清想要导演一出怎样的戏码,所以他一直隐在黑暗处,亲耳听到柳婷清承认自己的毒已经解掉,也亲眼看着黑衣人将媚、药注**了苏元棋的体内。
即使声音很轻,可是做特工做了这么长时间,苏元棋早已练就了非常人的听力,所以许留其的话她听见了,像是放下了心一般,低声呢喃道:“那就好,那,那就好。”说完,又独自抵抗药力的作用。
看着苏元棋被药力折磨的样子,许留其不自觉地回想起两人仅有的那一夜,苏元棋也是因为药力的原因,展现了她与平时判若两人的风情。
那夜极致的**许留其并没有忘记,再看到苏元棋熟悉的样子后,反而更加蠢蠢欲动,同时他更加知道,如果不通过交和来解媚、药的毒,苏元棋很有可能暴毙而亡。
思及比,许留其不再做过多的停留,他启动车子,向着他们的家全速赶去。
苏元棋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,一路上,她都不断地扭动着身子,使一直注意着她的许留其恨不得在车里就办了她。
可是还不能,先不说车还在马路上跑着,就是停下来了,凭他们的激烈程度,还没开始一会儿就能引来很多人的围观。
终于到了家,许留其觉得一路上他没有出车祸简直是个奇迹,但时间不容他再多想,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