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灵丹妙药。若与外人换了血,便是一种毒。”
禹慕贤轻声细语地道:“你说慢些,别着急。你的手是怎么一回事儿?”
红弦将昨日的事儿,细细地与禹慕贤说了。
禹慕贤伸手摸着红弦的脉:“这个事儿,你打算怎么办?”
红弦低着头:“我现在也不知道那她说的话是真是假。如果是真的,我现在中的那个毒,无非是在我想伤别人的时候,自己身上先疼一下子。这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。我寻常也不会想要伤谁,那也就不用怕这个了。至于她葫芦里东西,我也就犯不着喝了。”
禹慕贤点了点头:“说的是这样。可是,你真保得了,自己不会想要伤人么?”
红弦想了想,叹了口气:“若是我要伤的人,本是无辜,那让我受些苦处也是活该。若那人并不无辜,那,那再说吧……”
汪明箴突然插口道:“若那人并不无辜,你却也不用想,我替你办了。”
听到师兄这样一句话,红弦的心中涌出丝丝甜蜜。
禹慕贤轻笑一声:“百草堂的巫毒,不是咱们所能想象的。她说的这个东西,是真是假,能不能按咱们往外逼毒的方子,将这毒逼出去,我也不敢妄自施为。红弦,你这孩子怎么就这样命苦,摊上这么一个事儿了呢?”
红弦苦笑一声:“当初也怨我,明明没什么本事儿,还要学别人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。如今,既有此劫,也怨不得别人。”
汪明箴皱着眉头:“红弦,你有没有发现,那个人所说的话,有一点矛盾之处?”
红弦叹了口气:“她的话,前后之间,让人费解的地方多了,你指什么?”
汪明箴正色望着红弦:“她说那解药要回到她们的地方,才能管用。却又给了你解药的方子,让你自己去配。这实在是说不通啊?”
红弦眉头紧皱:“也许,她有不得不回去的事情,只是拿这个理由来推辞。也许,她这个药人所要的解法,和我这个中毒之后用以延续发作时间的解法并不一样。也许……”
汪明箴拦道:“也许,她根本没有给你下毒,只是吓唬你的。红弦,百草堂事情,咱们知之甚少,而且,这个东西,实在太不合常理了。红弦,你真的对那人的话就没有一点怀疑么?”
红弦望着汪明箴,满是不解地道:“我不懂得,如果一切都是假的,那她骗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?只是为了咬我一口么?她的速度很快,她若要寻常报仇,想要杀我,也是轻而易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