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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天色还亮,他挎着95式自动**,背着登山包,拖着大行李箱,继续赶路。
其实地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成了路。
沈菲所在的山区学校与911空勤基地之间就有一条羊肠小道,在手机的电子地图上没有显示,实地却是清清楚楚的存在,只要顺着路走,就不用担心迷路。
把陈非扔在附近的“三蹦子”驾驶员,不知是该叫卡尔扎伊,还是叫作穆罕默德的家伙到底还是有一些良心,没有让他多跑冤枉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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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的最后一丝余辉终于消失在山峦叠嶂的地平线上,陈非终于在日落前赶到了位于一处高地的911空勤基地,看了一眼左手腕上的健康手环,这一天足足走了42531步,约合21公里。
挂在枪口准星上的桃木小鱼儿似乎比身份证更有说服力,简简单单的通过了门禁。
空勤基地的人事主管是个整日顶着一对黑眼圈的家伙,名字叫塔卡尔,是个高种姓,却有一身低种姓的棕皮。
塔卡尔正在享用自己的晚餐,咖啡鸡饭和一小碟扁豆酱,他认为右手抓饭,左手抠**是传统,绿色环保低碳生活,还能节约卫生纸,值得提倡和推广。
听到敲门声,他头也不抬地说道:“进来!”
察觉到推门而入的那人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,塔卡尔这才抬起头来打量,微微一怔后,说道:“呃,要不来一口?”
标准口语普及率早已经达到80%以上,除了接触过文明社会的原始土著以外,只要接受过基础教育的,多多少少都会听会说,甚至还会写,最多腔调有些怪异,会形成新的方言口音。
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咔喱味儿,还是**辣的那种,熏得陈非忍不住想要捂鼻子,不过出于礼貌,他还是强忍了下来,说道:“不了,谢谢,我是来报到的。”
说完,他隔着桌面递过去一份纸质文件。
陈非不拒绝辣,但是这种辣咔喱让他隐隐感到不舒服,像是异端,应该上火刑架。
“我先看看。”
塔卡尔把饭盆往边上推了推,手也不擦的接过文件,当即在纸面上留下了几个屎黄色的指印。
“陈非,今年22,经济学系本科,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妹妹,还不错,我们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