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弟一提,我就毛遂自荐的过来了,我以前干过几年记者,江湖上的那些弯弯绕多少听说过一些。"
阿笙说话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王自新倚靠在椅子上,拿出香烟,丢给其一支,自己点燃一支,示意他慢慢说,有的是时间。
阿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就要上前为王自新点火,王自新摆了摆手,让他坐下。
阿笙自嘲的一笑,自顾自的点燃香烟道:
"其实我也是有些私心的,这次来我也没打算活着回去,小魏这个人,我从小就知道,重感情,我都到了这个岁数,在不能抛头露面的情况下,家里又是一家老小的,保证不了家里以前阔绰的生活,所以我就想让魏老弟欠下我个人情,时常照顾下我的家里!”
王自新闻言点了点头,似笑非笑的问道:
“哦!听你说了这么多,也算有了一个初步了解,我这个人呢,就是好奇心重,我十分好奇,按理说你跟魏胖子家是世交,家世应该也不错啊,而且看你本身还是文化之人,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啊?”
王自新言外之意,若是真如你说的魏胖子随便拉你一把,也不至于出来当死侍啊!
林广笙苦涩的一笑道: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板,当记者嘛,工作中自然要结交三教九流,而且有时候还要自己寻找和捏造新闻,用来博取眼球,几年前得罪了本地的一个帮会,我当时春风得意年纪轻,不晓得社会险恶。
也是后来才知道,被他们设了个局,联合身边的同事把我灌醉。
酒意上
头又在身边同事怂恿的情况下,就去了赌场,那一晚我输光了家里所以积蓄,就连老宅都被我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压了进去。
上海滩像我们这样的中产不知凡几,我清晰的记得,那日我失魂落魄的返回家中,跪在双亲面前悔恨忏悔。
姆妈当时正在做饭,在听我诉说完事情经过后,姆妈拉起跪在地板上的我,背过身继续做饭,她老人家说:儿子,没事!实在不行我和你爸回乡下去,这个祖屋给他们就是了!”
说到此处阿笙眼眶含泪,眼泪仿佛断了线的珠子一样,不争气的从脸颊滑落,王自新**烟,脸上的表情不冷不淡,把头转到窗边,没有打断阿笙的诉说。
眼泪没有止住阿笙的诉说,操着浓浓的鼻音继续道:
“等到吃饭时,父亲并没有很严厉的训斥于我,他说,儿子,你从小就很要强。
可能是我们放纵了你的成长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