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送往延安,这些人的甄别教育工作也是由延安那边负责,坑大学习后,把这些人打乱在重新派往新的岗位!”
上了年纪的眼镜男点了点头表示认可,古板的表态道:“嗯,那我这儿就没问题了!”
这时屋子内唯一的一位女性,皱着眉,缓缓的开口道:
“我这里有个特殊情况需要汇报!”
“哦?小李主任啊,有什么事直接提出来大家探讨就行,不用这么客气,我们一群糙老爷们在一起习惯了,怠慢之处,你别介意啊!”会议主持人爽朗的说道。
“半年前,有个《使命》的任务,不知道你们还有印象吗?”被叫李主任的中年女人说道。
众人闻言陷入了沉思,虽然时间过了有半年多的时间,但是终归是有些印象的。
北方局负责人沉默的点了点头,毕竟他当时听到过下边人的汇报,身为***人,对这样不打自招的事有些厌恶,他有些不愿意提及这方面的事,当然,内部出了叛徒,是组织负责人最不愿意看到的。
李主任当然也发现了负责人的不情愿,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:
"远在莫斯科正在返回的云先生,通过好几种渠道跟咱们这边打听过这个事,虽然云先生捎过来的口信儿中没有明言,但这里面应该有别的隐情!
何况云先生此时在新疆地区工作,他发过来几次电报,多次询问那人的下落,我也给对方介绍了记录的情况,甚至不打自招的事也报给了云先生。
可是对方回电内容似乎只是关心女人和孩子的近况,隐晦的没有提及不打自招造成的后果!我想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?您是不是出面跟那边沟通下?"
北方局领导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样的情况,带着一些不确定的语气问道:“哦?何以见得,你详细说说!”
叫李主任的女人在本子上翻弄了几页纸,看了看,然后结合自己的分析说道:
“据我所知,虽然咱们不知这女人身负什么任务和使命,但你们还记得吗?中枢当时给咱们传达的任务是,第一时间接应转移张曼青以及她带着的孩子!”
还是那位上了些年岁,戴着厚厚眼镜的同志,可能因为其是负责纪律或者思想**之人,所以对这事有所了解,只听这人解释说道:
“咳咳,这事我知道一些,根据天津港口内线传回的线报,咱们去接应的人,没来得及接上头,张曼青就叛变了嘛!所以后续在冒然的接触这个女人,组织也承受不起暴露的风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