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副司令看完**下发对他的处理文件后皱眉思索良久,始终不解其意,一旁的宋梓文接过文件后看了又看,高兴的开导说道:M.
“汗青,这不就没事了嘛!军委会管束,除了话事人,那个军人不是归军委会管束?
这上面说让你闭门思过一段时间,也都是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,你想想上次你出国不也是这个套路嘛,等对日本人开战后,又有谁能指挥的动你们东北军,不还得你汗青出面嘛!
全当这些日子休息了,正式文件既然下发了,这个谁也不能随意修改的,不似儿戏!
你这段时间低调一点,千万别再惹事啊,若是被人在抓住把柄,话事人也没办法为你说话了!”
张副司令被宋主任的乐观想法感染,但鹿麒麟的话在耳旁环绕,他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,又说不上来是什么!
返回宋公馆后,宋梓文和黄仁霖陪同其说话,刘乙光却被侍从室的电话叫走了。
话事人亲自单独接见了刘乙光,具体说了什么,只有二人知晓,刘乙光返回宋公馆后闭口不谈,就连宋主任相问,刘乙光也是沉默以对,实在拗不过才丢下了句:
“话事人交代,张副司令有任何闪失,唯我刘乙光试问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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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日下午四时,西安城,东北军和西北军的部分将领正坐在一起开会,会议室内烟雾缭绕,一个个的争得面红耳赤。
会议刚开始时杨主任倾向应德田、孙铭九等中层军官的意见,中下层军官主张:
"已经好几天了,张副司令在南京还没有回来,这最后一批“抵押品”决不能轻易放了。"
但是站在东北军的老派人物王以哲、何柱国这样的军长级高度看事情角度却不是这样的,他们这段位就不得不面对,张副司令的命令和军事委员会调令的压力。
南京施加的压力全部压在他们老派这一层级,中低层军官根本感受不到,所以老派意见跟少壮派相左,坚持要放,并指责应德田、孙铭九等少壮派军官道:
“副司令是何等的光明磊落之人,你们这样的小肚鸡肠,岂不是让外人对我们东北军予以耻笑?
何况这里面有很大的一层原因,有可能南京方面在试探副司令对东北军的统治力度如何,你们这样的行为是在陷副司令于不易。
万一南京方面认为,副司令不在西安,就调不动我们东北军,那副司令在南京才叫真正的危险,谁会在乎一位调不动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