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言外之意:军法都是我定的,你提出什么,我就修改什么,你说了也等于没说,甚至等于放臭气。
审判官鹿麒麟因为起家是在河北,所以跟东北军奉系时常有交集,跟张副司令关系也比较好,坐在上首一侧位置,语重心长的劝说道:
“汗青,今日的庭审,你也是同意了的,而且法庭上不允许携带枪支你也是知道的,刚刚你发泄也发泄过了,有什么话你直接讲,没必要这样嘛!”M.
张副司令知道这样闹也没什么意思,气也消了,不再多言,李烈钧适时的问道:
“你为什么劫持统帅,作出叛乱之事?”
张副司令这时没有在懒洋洋的坐着,而是站起身,严肃的说道:
“我身为**一级上将,做没做过劫持统帅之事,你亲自去问问***,他老人家是知道的。
我也不便详述,对于你的叛乱一词我就更不敢苟同了,拥护家国驱逐日本侵略者,维护家国统一,在你这儿却成了叛乱?
你自己走上大街,麻烦你睁开眼看一看,听一听,抗战是不是全国民众的意志!
驱逐侵略者是不是国民的心声?而且飞机降落南京机场时,是不是我亲自护送话事人归京!行了说点别的吧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呵呵!”
张副司令说完后,重新坐下,不顾听众席的旁听人**头接耳,倚靠在木制椅子上,翘起了二郎腿,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。
这时的李烈钧面上也不动怒,不温不火的继续问道:“你们干下这种叛乱之事,是有人指使呢?还是你们自己策划的呢?”
见张副司令翘着二郎腿,斜倪着自己,李烈钧轻咳一声又重复一遍道:“你们干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,是有人指使呢?还是你们自己策划的?”
这次审判长李烈钧学乖了,把叛乱这一词汇换成了大逆不道,张副司令冷哼一声道:
“哼!你睁大眼睛,看看我张汗青是别人所能指使的人吗?呵呵!我再重申一遍,叛乱的事我们是不会承认的,也没有发生过此等事情!”
李烈钧强词夺理的问道:“那你把南京一众军政大员拘禁起来,这还不是叛乱吗?”
张副司令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李烈钧,那意思好像在说,这是你提起来的,别怪我接他们的短喽!
再次站起身的张副司令回过身,在观众席上扫视一圈,高声对着一位在西安被他关押的官员问道:
“那个谁谁谁,你跟审判长说说,我有没有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