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刨根问底多废话,点点头,领命离去。
王自新的突然起身离去,让刘乙光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,前后没用一分钟时间,王自新重新回到会客区沙发坐下,但还是解释了一句道:
“突然想起点事,吩咐他们办一下,刚才咱们说到哪了?”
“您问我是不是黄埔四期!”
“哦,对!你跟马局长是同期毕业,哈哈哈,在我看来,同样都是为**服务,职务没有高低贵**之分,有些工作总是要有人去做的,只是在社会的分工不同罢了。
我也知道下边的工作繁重冗余,千头万绪,而且还不太容易出成绩,偶尔嘛,还得给上边背黑锅。
三十六行,行行出状元,有些人只要做好了一样事,将来成就未必同龄人差,就比如黄埔毕业生,人人都跟马局长那样钻营当官,那其他基础性工作谁来做,哈哈哈!”
“局长您说的对,乙光受教了,不过马局长对我还不错,一直都挺照顾我的,嘿嘿!”
王自新这些冠冕堂皇的话,只不过是拉拢下双方的关系,毕竟二人此时的身份地位相差太过悬殊。
他若是贸然的拉低自己或者抬高刘乙光,都会让对方感到惊惧,只能用马局长来做个台阶,稍微的抬一抬刘乙光的身份。
见刘乙光逐渐的适应了谈话节奏,不再是刚来时候那么紧张的模样,王自新转入正题道:
“其他的套话大话我也就不多说了,相信你自己会有判断,今日我交于你一项特殊的任务,你必须要完成,不容商量!西安的张副司令你应该不陌生吧?”
刘乙光见局长转入正题,有些没有跟上王自新的节奏,还在刚刚的放松中没有转过弯,回道:“听说过!听说过,但,嘿嘿!就是没见过。”
王自新也不在意刘乙光此时表现出的粗线条,继续道:
“那想必那位在西安这次做的事,你应该多少知道一些吧?”
“知道,知道!”
“那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?没事,在我这儿畅所欲言,随便说!”
“嘿嘿,我这人是个大老粗,不懂他们所讲的那些大道理,但也知道吃谁的饭,端谁的碗,我本人又是黄埔毕业,自然是心向着校长这边!”
这年月谁也不是**,王自新这种送命题要是都不会回答,难免情商也太低了!
王自新闻言高兴的大叫了三声好,仿佛对刘乙光的回答十分满意,接着又道:
“任务虽然是我亲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