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所以的黄仁霖还以为自己即将飞黄腾达,喜不自禁的模样溢于言表:
“好的,谨遵***教诲,卑职定不负重托,规劝汗青好好反思悔过!
现在反过来了,事态倒转,也是在考验他如今相信不相信您对他没有加害之意,就仿佛您在西安之时,他口口声声的说对您没有加害之意一样。
当初您无条件的相信了他,他现在也应该无条件的相信您!”
“哈哈哈哈!好!看来我这次算是找对人了,知我者谓我心忧啊!!行了,你去吧,多安慰安慰汗青,让他不要多想!”
黄仁霖带着话事人隐晦的意思,转身而去。
当日,黄仁霖便搬进了宋公馆,跟张副司令进行了一次长谈:
黄仁霖说道:“汗青,这次话事人叫我来照顾你,其用意很明显,意思是虽然他老人家在大义情理上不跟你计较,但在个人情感上还是有些气氛,外加**内有些人颇有微词,落井下石!
话事人也身不由己,这次治你个罪来转移下外界的注意力,对外也算有个交代,警示后来人嘛!你看看你能否写个东西,让话事人有个台阶下,给他出出气,我想这事也就过去了!”
宋梓文这几日一直陪在张副司令身边,也在一旁附和的劝道:
“确实,何部长他们闹腾的厉害,你应该也听说了,你们的突然归来,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,有些人还在南京做着春秋大梦,坐享渔翁之利,能不恼羞成怒嘛!
你都陪话事人回来了,在顺手写上几个字,也算给足他面子,无非就是走个过场,不用太过当真!”
张副司令终归是有些耳根子软,不似那些市井之辈,讪讪一笑道:
“呵!我送都送他回来了,头都磕了,在作个揖也不算什么,反正每次都是我张汗青替他抗下所有骂名,这次看你们面子,就随了你们的意!”
说话间,张副司令提起笔,在桌子上写到:
"汗青生性鲁莽粗野,做事不经思考,造成此次违犯纪律之大恶,兹随公节来京,是以至诚愿领受钧座之责罚,请以国法处以应得之罪,振纪纲,警将来。凡事有利于国家者,汗青万死不辞,乞钧座不必念及私情有所顾虑也。"
写完这封信后,张副司令故作大度的把信件交给宋主任,宋梓文颇为高兴的拿着信件说道:
“我这就给话事人送去,相信他看到后,气也出了,汗青你就等我好消息吧!”
说罢宋梓文拿着信件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