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自新知道该他表演的已经完毕,过犹不及,这时候可不是处处显摆的时候,该谦虚时候就得谦虚。
不能再越俎代庖的把话事人行程安排都大包大揽,把其当成提线木偶,王自新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王自新转移话题道:
“今天你跟夫人直接回去休息即可,若是您有意,可以召集张副司令过府上吃顿便饭,聊表安慰和您的大度之情。
明日我就去提醒**方面有关部门,对这次的事情做一个定性。
今晚若是没事,我去老师那边知会一声,最好经过军事法庭的审判,这样一来彰显的是**的意志,跟您本人就没大的关系了!您看这么安排可以吗?”
姜夫人在一旁听着二人的谈话,皱着眉问道:
“不是答应了他吗?,回来就走一个形式吗,过几天就让其返回西安?”
王自新透过后视镜,只见话事人轻轻的拍了拍姜夫人的手,示意她稍安勿躁,安慰道:
“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,国家之事要有个流程,明日我会亲自手书一封赦免他的命令。
至于能起到多少作用,就得看这些官员的意思了,也能以此来试探一下南京的这些官员,我说的话还能起到多少的作用。
但毕竟我个人也得服从大家嘛,就好比这次的事情,我个人是不愿意停止对红军的围剿的。
你也看到了,国府的大部分官员都不愿意打内战了,都想调转枪头对付日本人进行抗战,我不也得调整对外策略!”
王自新听到后边那位如此立牌坊的言论,抿着嘴,心说:“话都让你说了,小心眼就小心眼得了,在自己夫人跟前还要端着架子,你累不累啊!”
王自新感觉车内气氛陷入了沉寂,遂转移话题说道:
“自从出事后,我就下达了对南京城内的电话进行监听,回头我让马局长他们把有必要的通话,整理一份一起交到侍从室,您若是有时间可以听听,也好做到心里有数,免得他们整天在您面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糊弄您!”
王自新知道他的这些话有些过火了,有诋毁打小报告之嫌,但他必须得装出这个样子,人不能无欲无求,总得暴露出一些毛病。
以他的年纪,工作上做的面面俱到,性格上在没有点缺点,精明的人一定会怀疑其装的,王自新得做出一些符合他年纪该办的事,以此来消除话事人的戒心。
“嗯!是得跟一些人清算一下,这些人是有些不像话了,平时对我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