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复杂就不必我说了,我此次来可是带着黄埔的花名册来的,你觉得我都在香港待了一个月,都没有登门,我在干什么?”
“继续说!”
“粤系第一军的余汉谋部若是在关键时刻通电全国,无条件支持南京你想想会怎么样?陈锦堂引以为傲的空军若是全部北飞武汉,又会是怎样一番局面?
去年陈锦堂扣下的两艘驱逐舰真的是怕他陈锦堂吗?另外海军的那些军官可都是出身于学院派,对陈锦堂这样的军阀可没什么感情!”
王自新每说一样,林虎的眉头皱的就深几分,王自新还注意到,林虎的手指起先有节奏敲击在桌子上轻微敲击,再王自新说完话后发出的声音却乱了,说明这位林司令的心也乱了。
王自新继续加码说道:“此时的陈锦堂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,他以为对峙的双方是他的底气所在,以为马行踺一行人的刺杀是一张南京打出的唯一底牌,猫捉老鼠吸引注意力罢了!”
“哦?还有隐情?”
“呵呵!我能轻松的进出林府,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,我所言非虚?”
林虎不愧是多年叱咤风云的老狐狸,见自己这边没有了依仗,立刻调转策略,打起了感情牌,语重心长的说道:
“想我林虎纵横半生,自从跟随大总统打下这赫赫江山,虽说江山代有才人出,但成王败寇,我也认了!
我不能把我最后仅剩的这点尊严丢在地上,让后人指着我的脊梁骨再骂我吧!
我若是公开选择站队,**分分合合的事屡见不鲜,到时候人家来个握手言和,我林虎可就成了背叛粤系的罪人!
最后一点依仗也都失去,你可叫我这个老头子这一把年纪怎么活?”
王自新闻听此言,没想到这老爷子这么大的辈分,竟然跟自己来这套,确实给王自新打的措手不及,这要不是准备充分,弄不好还真着了这老狐狸的道。
王自新望了眼不远处的陈文波,道:
“老爷子既然有此顾虑,后辈为您排忧解难也是应该的。
首先,民族大义想必就不用我多说,你老肯定比我懂的还多,我自不必班门弄斧!
其次您老也不必顾虑粤系人马反弹,对粤系内部您老这次出头可不是为了南京方面。
陈大哥被其哥哥陈锦堂逼迫的远走他乡,您老身为粤系的扛鼎人物的元老,不能不站出来主持公道吧?”
王自信见林虎陷入沉思,知道这位是动心了,在衡量轻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