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过去要饭也是有潜规则的,大都午饭后或是晚饭后,就是没有一大早去要饭的。
对于商家来说,很忌讳上午没开张就来要饭的,人们会认为晦气。
王自新在兜里掏出一张五块钱,递给乞丐,说道:
“把这个东西送过去,交给掌柜的,然后跟掌柜的再要五块钱,你再把东西交给他!”
乞丐二话没说,抢一般的接过钱和轻飘飘的档案袋,直奔照相馆而去。
王自新转身又走进斜对面的餐馆,站在门口位置用帘子遮挡着身形,注视着照相馆门口的情况。
没一会,杨刚陪同乞丐一起出来,手里拿着档案袋,四下张望后,然后有些不情愿的给了乞丐五块钱,这才转身回屋。
杨刚进去不久,从照相馆里面,走出两位伙计打扮的人替杨刚上门板。
王自新走出小饭店,装作刚吃饭的乘客模样,用眼角余光,仔细打量那两位还有些生疏的伙计,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然后转身步入街道,没一会消失在昏暗的路灯之中;
杨刚拿着档案袋直接上了二楼,然后在二楼的一个暗格,进入到隔壁的商铺,再下到一楼,又往后院行去。
原来杨刚把隔壁的店铺也租了下来,隔壁的店铺连接的后院,跟他这个店铺的后院根本不在一条弄堂内。
如果不是知根底的人,从照相馆冲进去,待弄清情况,隔壁后院的人早就人去楼空了。
此时陈英杰面容憔悴,脸颊和鼻尖还沾染了点黑色的墨汁,陈英杰见是杨刚过来,木然的对其点点头,抱怨道:
“我说老杨,我有点受不了了,不行你们慢慢弄吧,我可能不是干这个的料,在鼓捣这玩意一个星期,我非得疯了不可!”
不远处一位带着厚厚的眼镜片,拿着笔,低着头,眼睛都要贴到纸张上,手绘着忙碌没有停下,每个耳朵上还分别的别了根铅笔。
只见那名上了点年纪的老者,中气十足的插话说道:
“哎~~我说陈大队长,前些日子谁说武能上马定乾坤,文能提笔安天下来着?”
“就是嘛,这才几天就受不了了,卢教授都五十八岁年龄,都没叫苦叫累!”不远处一位中年大姐说道。
屋子很大,里面有十来个人,都各自忙碌着什么,不时的小声的指着地图议论,隔壁不远处还放着一个火盆,里面盛放着燃烧过后的灰烬。
陈英杰瘪了瘪嘴,露出一脸郁闷的神情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