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抿发苦的嘴,苦笑一声,开玩笑的说道:
“我说兄弟,听你这么一说,我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?要不我还是回延安教导队接着学习吧?在你这,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,我没准还得背个罪有应得的名声,下去见了我那些牺牲的老战友,真不好意思提自己怎么死的,与其默默无闻的牺牲,我选择轰轰烈烈。”
王自新本来处在悲伤的心情中,被梦天插科打诨的这么一打岔,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压抑心中许久的悲愤终于发泄了出来,事已至此,一再矫情就属于无病呻吟了。
王自新收起情绪,有些难为情的道:
“初次见面,让你见笑了!”
王自新擦了擦,脸颊上的泪水,道了声“失陪了!”
然后又走进了洗手间,哗哗哗的水声,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哭泣声,虽然声音不是很大,但是偶尔还会传进梦天的耳朵。
梦天本就是个粗线条之人,不是细腻的性格,虽然指战员指挥作战和颁布训练任务,都需要心思缜密,但心思跟表达是两个概念!
梦天望着抿着嘴,几次想起身过去安慰,但是都没用动身。
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啊!”
大约有20来分钟,王自新手里拿着毛巾,擦拭着脸上的水渍,此时的王自新发泄过后,不再是阴郁的表情,整体明显换了一副精神面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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