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自新殊不知,都冤枉死潘大年了,站在潘大年的角度,这一星期接触下来,就是他王自新故意示好接触他潘大年,在联想到船要靠岸了的情况下,王自新有些耐不住了。
整出一招打草惊蛇,引蛇出洞的戏码,他潘大年现在成了瓮中之鳖,能不被吓死?换做谁也经不住这样的惊喜啊!
王自新赶忙出言安慰道:“我说潘叔,瞧你至于嘛,吓成这样,就是些谋财的小毛贼,到了地头有我呢,踏实的休息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每逢大事要有静气,我睡觉去了!”
一脸蒙圈的潘大年,瞪大双眼,心道:“就这?”
“难道我想多了?”
“还是我太紧张了?”
“也对,如果要说先被盯上,也是那两组的成员率先暴露,那样一上来就盯上自己的。”
“自己确实太紧张,着相了!”
王自新如果知道潘大年心中所想,肯定直接一翻白眼一阵腹诽:“嘿,你这老头,真不要脸,是你**脸接近我的好不,出了事还好意思怪我头上,你这明显自投罗网,买注彩票吧,这运气也没谁了?”
其实潘大年这一套是组织内部惯用的流程,执行任务时候心思要活泛,自己布置些退路,王自新被潘大年选做退路,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......
见王自新头也不回的就返回卧室,关上了门。
潘大年自嘲的一笑,起身往另一间卧室走去,行到卧室门口,关门之际,目光落在了沙发靠在墙壁的结合位置,眼神稍一停顿,关上了卧室的门,没有**,躺在床上望着光滑的屋顶静静发呆。M.
次日清早,王自新起床洗漱的声音惊醒了潘大年,昨夜受到惊吓的潘大年,久久不能入睡,天要蒙蒙亮时才睡去。
潘大年打**门,目光首先落在沙发上扫了一眼,径直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下,王自新在洗漱间探头出来跟潘大年打了一声招呼:
“潘叔,怎么样,昨夜休息可还好?”
“有些认床,你这个房间的床太软了,早知道我昨晚回二楼休息好了!”
潘大年经过几个小时的短暂休息,精神已经恢复了些,虽然顶着个黑眼圈,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
王自新擦拭着头从卫生间走出来,拿起门口的呼叫器,吩咐着服务人员送两份早餐过来,潘大年用眼角余光仔细打量着王自新的举动后,换上一副惊喜的模样说道:
“哦呵,你这屋里还有通话器?啧啧啧,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