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这种点对点的传递,只有二人拥有独立的密码本,根本不可能被破译。
王自新翻译完电文没有起身,而是靠在办公桌前陷入了后世的回忆中:
后世有好几种说法,有说记者采访行政院长的时候,被人掏出随身的**打到,也有说照全体参会人员合照时,被改装相机型枪支击中的。
第二种说法太过玄乎,相机改枪支,能照相还能杀人,就开枪瞄准就有些不现实。枪支跟摄影器材蒙混过关还说的过去。
王自新倾向于第一种说法,第一种说法的记载是这样记录的:
**六中全会开幕,各中委齐集第一会议厅的门前摄影。
老头子见会场秩序很乱,借口身体不适未参加,行政院某人站在正中的位置摄影。
镁光灯刚刚闪动,记者群中猛然冲出一个青年,拔出**,向居中而坐的某人连连射击,中枪后应声倒地。
枪声响后,老头子和那人的妻子相继从礼堂内奔出,老头子从血泊中扶起某人,他妻子见照相时老头子未到场,疑心此事是老头子所策划。
某**子向老头子哭诉道:“你不叫他干就讲明好了,何必下此毒手?”
老头子当时无言以对,场面十分尴尬,其实刺杀是由上海暗杀大王王亚樵精心策划的。
王亚焦受托于李济深、陈铭枢,准备在会议期间暗杀老头子。
在**六中全会的前10天,部署了这次刺杀活动,孙凤鸣志愿执行任务。
在义举的前一天晚上,大家于晨光通讯社的小阁楼上为孙风鸣摆酒饯行。
11月1日,孙凤鸣胸前挂着记者出入证昂首阔步进入会场,他见老头子未出场,就按第二方案,冲出身形枪击行政院某人。
与此同时,刺客被卫兵击成重伤,送医院后已濒临死亡。
主事者急于要从他口中追出幕后主使者,当问
:“为什么要对行政院长行刺”时,孙答:“请你看看地图,整个东北和华北那半个中国还是我们的吗?”
又问:“为什么现在行刺?”孙答:“六中全会开完就要签字,再不打,要亡国,做亡国奴了。”
又问:“你的行动是什么立场?”孙答:“我是完全站在老百姓的地位。”
王自新想到这里一阵唏嘘,为这些志士惋惜。
王自新之所以踌躇许久,拿不定主意,是因为当时的舆论全部都是指责老头子的。
虽然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