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自新没有在电讯社多做停留,返回了酒店,没有再出去,只是在酒店内部和周围都转了转,熟悉下附近都有什么设施和前后门等等。ωωw.
又来到前台的王自新,把房间的费用缴纳了两个月的,叮嘱服务人员,自己住这期间,以后不用再来打扫卫生,有事自己会找服务人员。
交代清楚后,王自新回到房间休息,在没有走出房间。
次日上午王自新换了身衣装,找出在福冈重新准备的新身份,提着行李从后门悄悄离去。
找到一家临时休息的偏僻酒屋,王自新要了个单间,叫了些吃食,打发走了酒屋服务人员。
王自新打开行李皮箱,找出早已准备好的易容物品,对着证件,拿出一个小镜子。
照着镜子简单的把眉毛画重描粗一些,又在上嘴唇粘上一小撮胡子。
王自新对照着证件看了看,又拿起镜子,左右对照半天,满含笑意的的对着镜子点点头道:“吆西,吆西!”
做完这一切后,王自新收拾好刚才使用的化妆器材,收进包裹放入行李箱,又在房间内检查一遍,争取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后,又像无事人一样吃起饭。
吃完饭后,在酒桌上留下钱币,提着行李转身出了酒屋,叫了辆车,又折返回万平酒店,用新证件,开了一间客房,距离自己昨日入住的房间正好斜对门。
在服务人员的带领下,王自新来到新开的房间,屋内设施大同小异,差不太多。
无非昨日那间是靠阳面,视野开阔些,这间房间是靠阴面,午后才能照进阳光。
这么做虽说麻烦些,在人家地盘,王自新不得不小心,一旦自己信息位置暴露,斜对门的房间正好起到预警的作用。
王自新打开行李,把衣服和常用生活物品拿出来放入酒店衣柜,一副打算长期生活的状态。
做完这些后,王自新坐在客厅的摇椅上,手里拿出证件,望着黑白色照片,陷入了回忆中。
“这个证件的主人是一位浪荡子,家住距离东京不远处乡下,叫“真田喜健”。
“家里还有个哥哥,在日本海军服役,真田喜健留在老家照顾年迈的父亲,上个月父亲过世。”
“在家里料理完后事,把家里的产业变卖,准备前往上海,再转道青岛投奔哥哥。”
真田喜健此人在福冈逗留几日,这一去不知何时还能返回日本,想多停留几日,在酒屋喝酒遇到王自新。
在王自新有意结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