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了一圈,如果不出意外,今晚他就要离开了,他舍不得这里。
拿了几个驴肉火烧去看了老根叔和婶子,帮两人劈了一上午柴,码整齐放到柴屋。
下午看了战友们,因为樊虎的死他们有些低落,短短半个月先是连长阵亡,然后指导员又是一个潜伏多年的特务。
乔以诚已经没时间去改变这些了,他能做的就是问问还有哪些战友要写家书。
写了一下午的家书,乔以诚的手早就酸的不行,可他还是替全连都战士们几乎每人都写了一封。
“常威哥,你是不是要走啊?”马风端来一碗地瓜,神情低落。
“我只是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了,马风同志,希望我们能再见吧!”
“保重!”连死都不在乎的马风,却舍不得和战友分离。
“人生如逆旅,我亦是行人,马风同志保重!”乔以诚端起地瓜回了房间。
“啥?哎呦,这可真是文化人,这说啥咱咋听不懂呢?”马风看着乔以诚离开的背影面露伤感之色。
回到屋子的乔以诚眼泪早已流了满面,脱下军装,整齐的叠放在床上。
乔以诚轻轻的摸了摸军装,或许他以后再也没机会穿上这身衣服了,但他的心,却更加坚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