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倒了许城之后,乔以诚用挂在衣架上的西装擦了擦手里的血,刚要走,又觉得有点不稳妥,毕竟不是说这世界上有一小部分人得心脏长在右边么!
既然动手了,也不差这一刀。
为了防止鲜血喷到自己脸上,乔以诚把胖翻译的米色西服摘下来堵在伤口处,将**拔了出来,然后对着咽喉又补了一下。
这回乔以诚彻底放心了。
打量了一圈,发现西装上有自己的血手印,直呼大意,到底是第一回干这事,手生!
乔以诚思来想去的,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怎么处理西服,总不能拿回家再烧吧,万一像脑残电视剧一样落在道上,万一有啥神探去自己家搜一圈,万一路上有人看见...
凡事必须谨慎,必须减少错误出现的概率,乔以诚不能要求每个狗汉奸都是**,所以做事还是要尽量得滴水不漏。M.
乔以诚捡起西装,再次把手和**上的血擦干净后,点燃了西装,亲眼看见西装燃烧殆尽,乔以诚才偷偷的离开。
秋高气爽,天干物燥,外加风力,很快整个院子都会燃烧起来。
正好,趁着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在这,乔以诚可以摸到贾贵家去,给他也送走。
不过贾贵和许城可不一样,这个贾贵拖家带口的,娶了好几房姨太太了,白天乔以诚路过的时候还听见院子里有大狗的叫声。
经过二十多分钟的路程,乔以诚摸到了贾贵院外,刚翻上墙那只狼狗就不停的狂吠。
乔以诚无奈只能趴在耳房的房顶上。
“黑子,瞎几把叫唤什么呢!大晚上让不让人睡觉了!”瘦的和螳螂一样的贾贵拎着枪披着衣服,谨慎的走了出来。
“你tm的瞎叫唤什么呢?”贾贵的嗓门很大,听起来像是在责怪自家的狗,但是实际上贾贵却端着枪四处小心谨慎的打量着四周。
直到目光扫到乔以诚藏身的地方,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一样,贾贵眯着眼睛走了过来。
乔以诚捏住刀,准备直接结果了他。
“嗨!我说黑子总叫唤什么呢,他**着火了?”
“爷谁家着火了?”屋里一个略带浪荡的女声问道。
“爱**谁家谁家,反正不是我们家!”贾贵眼见没啥动静骂骂咧咧的走了回去。
乔以诚松了口气,正要起身,那贾贵却又突然折了回来,又四下扫视了一圈,才略微安心的回去。
“哎呀,爷别疑神疑鬼的了,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