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正浓,微风吹拂过发梢,一切好像都恰到了好处。
陈若初试图去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踝,忽然间发现还是很疼。
“应该没关系吧,主要是觉得擦拭药酒这件事情太麻烦你了,你的手应该做更加有意义的事。”
“我跟你说过,这是我对你的责任,我要对你负责到底。”
萧靳御说完这句话之后,陈若初的脸颊微微滚烫。
虽然出这句话其实没有别的意思,但是还是会忍不住瞎想。M.
不过想了一下,他们现在有各自的家庭,还是别太过亲近。
“萧先生不用这样客气的,要不然你还是把药酒给我,我来自己比较好?”
陈若初也是想要早点恢复,因为她后续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。
“我现在是感觉客气的人好像是你,还是你一直觉得,我是对你抱有别的目的?就像是童童说的那样?”
有些话摆在明面上说,实际上倒是没有什么了。
遮遮掩掩,藏来藏去,反而还让人以为这是心虚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单纯地觉得,萧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