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,将我困在床和他的胸膛之间。
我清晰的听见了虞卿洲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,还有呼吸染上的一丝的急促以及眸中的不满。
“不熟?”虞卿洲双眼盯着我,“利用我的时候叫我老公,现在又说跟我不熟?”
虞卿洲的这句话让我愣住了,随后我的脸上满是羞愧的红,虞卿洲说得没错,我之前的心思的确是龌龊,为了保住的性命而利用他,他会不会觉得,只要是能保住性命,我对任何人都可以?
想到这里,我的心里很乱很烦躁。
“薛景瑶,你好事总不能你一个人占了,染指了本君就想撇干净关系?真是一个渣女。”他的声音之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控诉。
我真不是渣女,也不知道虞卿洲是从哪里学来这些词汇的。
“我不是,我没有,你别胡说。”我直接可怜巴巴的否认三连。
虞卿洲没有回我,而是把头埋进了我的脖子,随即一股尖锐的疼痛传来,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。
他抬起头,略显苍白的薄唇上染上了鲜红的血,给他本就妖冶的脸添上一抹别样的气质。
“虞卿洲,你是狗吧!”我惊恐大吼,他咬我脖子,难道要吸血?
话音刚落,虞卿洲便将手指覆于我的嘴唇上,他的声音此刻变得低沉,眸光在我脸上流转,“既然你说你不是渣女,那证明给我看。”
证明?怎么证明?我有点懵。
他低头带着我的血吻了下来,我只感觉胸腔的空气都快要被抽干了,双眸无奈的睁大。
虞卿洲似乎很满意我此刻的反应,他宽大的衣袍褪去,房间中的灯光也在此刻熄灭。
这就是虞卿洲要的证明么?
凌晨五点。
虞卿洲精神抖擞,而我则摆烂的躺在床上,一动也不想动,跟条死鱼似的。
太累了。
浑身上下旧的红斑还未消,新的又添上了,我简直欲哭无泪,这出去怎么见人,胳膊上都是。
我怀疑虞卿洲是狗,会啃人。
虞卿洲见我一脸幽怨的盯着他,他挑了挑眉,问道,“怎么?不满意?本君身体力行,要不要再证明一下……”
“不要,不用了不用了!”我顿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普通人精力哪能和虞卿洲比?
我拿被子捂着脑袋,才好意思对虞卿洲说道,“那个,你有办法消除我胳膊上腿上的这些红斑吗?”
带着满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