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那夜十三的那两个脑袋听了程小凡的话后，都觉得是好主意，点了点头，异口同声地说道：“程先生，我们听你的！”

旋即，程小凡取了纸和笔，在上面写了一个正，又写了一个反，撕成两片，捏成小球。

说道：“二位，我在纸上写了两个字，一个正，一个反，抓到正的，保留下脑袋，抓到反的，就被切去。”

“好的，就这样！”两个脑袋同时说道。

程小凡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在抓阄之前，你们先吃两粒我刚刚炼制出来的天意丹。”

“毕竟你们生在同一个身体上面的，不论切去谁的脑袋，那种疼痛感都会影响到对方的！”

说罢，他便取出了四粒天意丹，给夜十三的左右手，各递过去两粒。

两只手同时从程小凡的那里接过天意丹，迅速送到了左右脑袋的嘴里，就着茶水吞服了下去。

这时，程小凡将两个纸球扔在桌面上，说道：“你们选吧！”

两个脑袋各自闭上了眼睛，随手抓了一只纸球。

左边脑袋当即将抓到手里的纸球，拆了开来，朝上面扫了一眼，大笑道：“哈哈，老弟，哥的运气比你好，反字被我抓到手里了！”
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
当右边脑袋拆开了纸球后，哭丧着脸说道，“不行，哥，你把你的那个纸球让给我吧，好不好？”

左边脑袋立即拒绝道：“不好，没有规矩，不成方圆，抓阄靠的是各自手气，抓好抓坏，事后都不得反悔。”

“这是哥的运气，你不得抢的！”

“哥走了，你一定要昂首挺胸活出一个人样来，千万不要辜负了程先生对你的期望！”

说到这里，就看向了程小凡，“程先生，动手吧！”

程小凡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好！”

嗖！

随手一挥，一把雪亮的刀，带着一道破空声，从空间里飞了出来。

刀刚亮相，一个脑袋从夜十三的肩膀上滚落到了地上。

未洒一滴，也没有从对方的肩膀上看出刀痕。

天意丹就是这么厉害！

“哥——”

右边脑袋痛叫一声，大哭了起来。

“你还是好好地睡一觉吧！”程小凡一言刚落，右掌一翻，轻轻拍在了右边的脑袋上面。

扑嗵！

夜十三整个人倒在了地上。

程小凡弯下腰，一把将他从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