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闻惊舞检查药物的时候,她忽然看到一旁的注意到一旁的消炎药。
消炎药本来是白色颗粒,可长明昏迷,闻惊舞便将它磨成了药粉专门放在一个小盒子,按理说白色颗粒即便是磨成粉也应该还是白色,可此刻它却泛着些许青色。
“陈大夫,谁动过我的药?”
陈大夫大惊:“王妃的意思是药有问题?”
“被人掺了东西。”
“林安,将今日进出这间屋子的所有人都叫过来,一个都不准漏掉。”
查案这种事情,自然还是玄王府的主子来办才最为稳妥。
很快林安便将人都叫了过来,一番严询之下,还真找到了那个下药人。
“说,为何要害人?”
身为医者,本能就是治病救人,自然最见不得这种下毒之人,尤其是在救人的药里下毒的家伙,简直就是卑劣至极。
那人自打被揪出来之后就立马被旁边的侍卫给捆了扔在地上。
他仰着头姿势略显难看,却掩不住神情里的悲愤。
“我就是气不过,分明之前王妃也接受过我送的花,为何转眼便对长鸣这般好,不是您先说着府中寂寞,想要找我作伴的吗?属下心心念念的全是您,可没想到您转头就忘了我,今日我也是豁出去了,既然出手便没想过活着离开,就是带走长鸣也不亏!”
王妃勾引侍卫,这是何等惹人浮想的故事,这个侍卫的话一出口,旁人看闻惊舞的眼神顿时就变了。
闻惊舞却一阵莫名:“我何时收过你的花,何时与你说过的这些,你莫要含血喷人!”
“若非王妃亲口所言,属下如何敢僭越,您从前可是当着我的面将那束花放进妆台上的木匣子里,难道那不是证据吗?”
闻惊舞神色微动,心中却渐渐冷静下来。
她明白了这是有人故意给自己使绊子,只怕自己若坚持要查,那妆台的木匣子里铁定已经被人放好了东西。
闻惊舞上下打量着眼前人:“若我没记错,你该是外院的侍卫,王府戒备森严,你是如何入了我青荷院的?再说了,每日往来府中的官家弟子不在少数,他们各个都玉树临风,家境殷实,你瞧瞧你,长相普通,身份与我也云泥之别,你觉得我能看上你?”
这话虽然扎心,却句句属实。
方才大家都是被这人一番惊天大新闻给镇住了,可仔细回想起来,他的话中却有许多破绽。
“再说那什么花,你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