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洛初还没搞清楚状况,就见莫予白一气儿挣开她和夜墨寒两人,举起拳头狠狠朝蝴蝶面具男人脸上砸去。
姜洛初都惊了,她从没见过莫予白如此失态。
就连莫霖白命悬生死一线之时他都没丢过冷静。
此刻的他却像一个被剥夺了理智的疯子,骑在那个男人身上,一拳又一拳砸下去,被面具划出了血也不管,只知道一味地发泄和暴力。
他嘴里一直在大喊,没有字句,没有语调,就是纯粹的喊叫,仿佛不曾习过语言的野人,只是一听就能清晰地听到其中的痛苦。
男人刚开始没能**住他,被打了几拳,随后找到空隙一脚把他给踹了开,又迅速爬起上去补了几脚,把莫予白的白衬衫踹得全是脚印。
直到这时夜墨寒才上去阻止,把莫予白拉起来拽到自己身后,单手钳制着。
“行了,打来打去像什么话,坐下来好好谈谈吧。”
随着男人面具掉落,姜洛初这才看清他的全脸,恍惚想起了这个人。
白佑,莫予白和莫霖白同父异母的哥哥。
还记得上次在餐厅碰巧遇上,当时莫予白和白佑两个人之间还没这么剑拔弩张拳脚相加的,这中间发生了什么,除了有关莫霖白也想不出别的了。
莫予白不知道怎么,身体显得很虚弱,经过一通大闹,竟浑身颤抖站不稳,还是夜墨寒撑着他进的房间。
五个人都进了1号房,莫予白被夜墨寒推向单人沙发椅,瘫在那里大喘气,白佑坐在长沙发上,脚边跪着男孩奴隶,他在刚才的混乱中替白佑挡了好几下,本就受伤的身体又加了好几块淤青,正渴望地望着他的主人,希望得到一点夸奖和安慰,即便他的主人并没有**他的意思。
夜墨寒则转向坐在了床上,姜洛初是最后进来的,这里就属她最搞不清楚状况了,白佑和莫予白打起来也就算了,夜墨寒怎么也掺和进来了?而且他把她带进来又是什么意思?
这些疑问其实都可以在昨晚的时间里得到解答。
夜墨寒怀疑姜洛初被进行了换脑手术,已经植入了莫霖白的意识。
但他无法向莫予白和姜洛初两个人求证,一是莫予白的话没法信,二是‘莫霖白’对他恶意很大,于是他想到了另一个人。
在得到叶风从叶明那里传来的照片后,他毅然决然告诉了白佑整件事情,白家这三兄弟的感情一个比一个复杂,各自分开便相安无事,只要三个凑一起,绝对消停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