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云雨不眠……
唐暮觉得滋味是出乎意料的美味,一不小心过了头,牵扯到身上的伤也浑然忘我,以至于早上的时候,厉洲进来送药,看见自家唐爷弄到伤口感染发了烧,有一种见鬼的冲动。
三年不开荤,开荤吃三年。
弄到发烧。
不过,他跟着唐爷那么多年,确实从未见过唐爷玩女人。
厉洲低着头,小心翼翼的给唐爷换药,不该看的、一个眼神都不敢多瞟。M.
“爷,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城?”他小心的问。
唐暮靠坐着床头,身边的女人盖得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,“不急。”
“可二少已经在老宅,咱们还是快赶回去为好,还是说爷您心中另有对策?”
他坦荡:“没有对策。”
“那……”
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,“我想在这里玩几天女人,有意见?”
“……”
厉洲不敢说话,缠好纱布后,赶紧出去了。
唐暮刚点上烟,身边小女人拧着眉头、轻声的低呛,他一口还没吸,就捻灭了,回身钻进被窝里,大掌一捞圈入怀。
“你可真香。”他从背后贴紧。
秦野身体微僵,她睡得并不踏实,迷迷糊糊间醒来,满腔的怒火到了喉咙里,又被她不动声色的全部压下去。
站不稳脚跟,就要挨打。
就跟当初在秦相府一样。
没有地位,就只有挨打的份。
可是在21世纪,她有医院,有产业,会医术,她一定要尽快适应,并将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!
她深吸一口气,闭上眼睛,疲累的不想与他说话,先养足精神。
醒来,上午十一点。
她坐起身,没看见唐暮,去洗手间冲了澡,厌弃的皮都搓红了……洗不掉,烦躁,迟早有一天,她要还回去!
从衣柜里找了件最小码的长衣长裤,虽然都是男性的,但扎起来还是能穿,从头到脚全都裹严实。
下楼,看见唐暮跟个大爷一样,双腿搭在茶几上,正在打电话。
骂骂咧咧。
她仅是扫了一眼,就进了厨房。
给自己煮了碗面,准备吃的
M.时候,唐暮不知什么时候靠在门框上,懒洋洋地看着她:
“我也还没吃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?”
他理直气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