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”
秦野瞠目结舌,此时才反应过来上贼船了,但为时已晚,脑中思绪飞快的转了一圈,不动声色的解释:
“我在说我昨晚看的一个电视。”
后排,男人嗓音凛冽:“是么?”
“……”
车子掉头,由下山的方向、换作上山,很快又开回了山顶别墅。
进了大厅,古欧式的装饰气派尊贵,墙上挂着复古的笔画,大理石地板擦得噌亮,亦有常年不住人的冷清。
回来后,秦野猫在一个小角落里,降低存在感。
她背靠着墙蹲在那里,看见那个男人翘着腿坐在真皮沙发上,领口凌乱的扯开,苍劲修长的指尖捏着一支手机,戾气十足的骂骂咧咧。
厉洲弯腰立在他的身旁,不时的低头说着什么。
一会儿踹翻两个保镖,一会儿打人,一会儿踢东西,脾气十分暴戾。
秦野埋着头,仿佛自己是空气。
又累又饿,还高度紧张,再加上出去走了很远的路,一身的汗水凉透下来,沾
湿后背,寒意钻进毛孔,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。
‘四妹,我自幼喜欢离王殿下,你把他给我吧,辰王更好。’
‘娶亲之日,辰王纳妾,这不是摆明了羞辱么?听说,这位新入门的侧妃萧知画,才是辰王的心头宝。’
‘秦家四小姐嫁过去,有的是苦头吃。’
‘离王殿下……’
她也喜欢离王,喜欢了很久很久,这份感情一直埋在心底,不敢与人言,嫁给辰王是她此生最难过的事。
可现在更难过了。
半个月前,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,陌生而害怕,拼了命的努力适应,却又被稀里糊涂的抓走。
想回家,即便那个家没有温暖。
一声抽泣,止不住肩膀**,泪水划出眼角。
迷糊的醒来,撑开一双模糊的眼睛,陡然看见一张俯视她的俊脸,似鹰般锐利的盯着她,吓得她一**跌坐在地上。
“哭什么?”唐暮盯着她,“被喜欢的人踹了?”
“……”
虽然不是,但八成差不多。
秦野匆忙擦干眼角,爬起来,“我什么时候可以走?”
唐暮扫了她一眼,跨步走向沙发,“过来给我换药。”
厉洲取来医药箱。
秦野想了想,还是走过去,虽然药箱里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