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一看,还真眼熟。
等等!
这不就是……
秦野愕然抬眸,望向男人那张陌生的面孔、熟悉的轮廓,“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,”宗政辰放下酒杯,毫不遮掩的拿起那支亲手雕刻的木簪,轻轻**她的发间,沉笑,“好看。”
简单,天底下仅此一支。
秦野指着他:“原来你……”
“叫夫君。”
“……”
夫君?伏君?
此时才反应过来的秦野彻底黑了脸,想不到待在身边数日的伏君,就是东陵辰王,还起了一个这么骚的名字。
秦野脸黑,“未晞和子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爷三个,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,她竟然都没察觉!
她就说,那两个小家伙,怎么总在为伏君说话,嘴上叫着伏叔叔,原来是亲爸爸。
“嗯哼。”他笑。
“那天晚上,潜入我厢房的贼人,是不是你?”
“是我,但不贼。”
你放屁!
秦野又震惊、又愤恼,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东陵辰王,竟然是这等作派,指着他,张嘴就想骂两句。
他握住她的手指,低头,稳住指尖:
“早闻公主大名,心中挂念已久,等不及和亲了,便以这种方式先过来培养感情,怎样?老子没让你失望吧?”
折服的这段时间,他又是劈柴挑水、又是下厨做饭,又是陪伴孩子、给她解闷,又是照顾,从早到晚,时时刻刻,方方面面,周周到到。
秦野看着他,微默,道:
“我永远记得你卖身葬父的时候,哭的很惨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下,轮到宗政辰沉默了。
都怪子烨出的馊主意,这件事,在往后余生里,秦野足足调侃了几十年。
“那天,你衣衫褴褛,头发凌乱,推着你那已死的‘老爹’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鼻涕蹭的衣服都是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跪在台阶上,抓着我的裙摆哭,要我买下你,你张嘴大哭的时候,两排牙齿全都露出来了,像个傻孢子。”
“……”
能不能别提了?
黑历史。
回去把子烨拎起来,揍一顿。
“小野,”君逸临和君倾羽执着酒杯过来,“兜兜转转,终于回到了原点,愿你与辰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