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秦野一直围着凌奕星转,最吃味的人莫过于宗政辰了。
明明在一个府上,明明离得那么近,可就是不能抱她,也不能摸,还得眼睁睁的看着她对别的男人那么上心。
即便这个男人是大舅子,他也吃醋。
酸死了。
爷三个蹲在台阶上,嘴里叼着一致的狗尾巴草,托着腮帮子,望向那忙来忙去的秦野。
爷三人长相一样,动作一样,那哀怨的眼神也一模一样,就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未晞惆怅:“娘亲已经十天没抱我了。”
子烨托腮,不理解的反问道:“娘亲跟舅舅的关系真好,可娘亲只是出嫁,又不是永别,至于这么难舍难分吗?”
宗政辰望穿秋水:野儿什么时候才能这么黏他?
“唉,想念娘亲的笑,想念娘亲的怀抱,想念她白色袜子,和她身上的味道。”
“姐,有点押韵。”
“……”
生活不易,爷三叹气。
这时,管家快步走来,压低了嗓音忙道:“两个小家伙,府里来客了,你们怕是要暂避一下。”未晞和子烨很懂事,乖巧的点了头,跑回房间,把门关上,安安静静的待着。
“谁来了?”伪装成伏君的宗政辰问。
“未来的驸马爷,沈公子。”
宗政辰拧眉,侧眸看去,见沈时辰走了进来。
南渊皇已经下令,和亲宴结束后,给沈时辰和君落渊举办婚礼,还有四天就是和亲宴了,这个节骨眼,他来这里做什么?
提步,走去。
沈时辰绕过他,就要往里面走。
“站住。”宗政辰凉声,“里面是内院,女眷的住所,以沈驸**身份贸然闯入,恐怕不合适吧?”
他讥笑的咬重‘沈驸马’三个字,无疑是在提醒沈时辰,他被君落渊玩弄感情的羞辱之事。
沈时辰握拳,扭头冷视宗政辰,一眼就认出这人是上次殴打他的人。
“你这**奴,我去寻凌野公主,与你何干?”
**奴?
呵!
到底谁的身份是低**的?
宗政辰似笑非笑:“听说,只有真正低**的人,才会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,去贬低别人,捧高自己,掩盖自己低**的事实。”“你!”
沈时辰气哽,指着他,“你……”
被戳中心思,羞辱难堪,怒的就要上前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