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主院。
推开门,进屋,又关上了门,光线洒不进来的屋子形成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,亦是一处禁地,除了辰王之外,其他人不敢靠近半分。
床上,静躺着一抹纤细的身子。
女子合着眼,面色红润,那安详的模样仿佛睡得正香,令人不忍搅扰。
宗政辰缓步靠近,折身坐在床沿,轻抚着她毫无温度的脸。
“野儿……”
嗓音,嘶哑到极点。
眸光下垂,缓缓握住她冰凉僵硬的手指,十指相扣,让他的体温、传递到她身上。
忽然瞥见她手腕处的空落落。
怔了一下。
立马拉起她的衣袖,手腕是空的,什么都没有。
镯子呢!
他记得,秦野有一只镯子,她非常重视,无论是洗澡、换衣服,还是其他情况,这只镯子从未离身。
哪怕跟他行**时,全身都**了,也戴着这只镯子。
印象中,她重视此物,胜过金银珠宝万千。
他急忙掀开被子,翻着她的身子,寻找起来,但把整张床都翻了个遍,也没发现镯子的影踪。
昨夜,与她睡觉时,镯子还在她手上。
今日,他去看了一趟孩子,回来时,镯子就不见了。
“来人!”
他打开门,箭步奔了出来,“来人!”
一声令下,整个官邸、所有人都急急忙忙的奔了过来。
“今日,谁进过本王的房间!”
大家都懵了,“没进过。”
“我也没进过。”
这间厢房是府上的禁地,没有王爷的允许,谁也不敢进,再者,仅凭他们下人的身份,也没资格踏进这间厢房。
“王爷,我们都没有进去过。”
“不可能!”
宗政辰十分确定、笃定,一定是有人趁他不在时,进了厢房,拿走了镯子。
不然,一个死物,难道会凭空蒸发了不成?
“到底是谁!”
是谁,背着他,靠近秦野。
“是不是你?”他箭步上前,抓住离得最近的一个小厮,冷声质问。
小厮吓了大跳,“不,不是我,王爷,我是厨房的伙计,我没有资格来这里。”
他扔下此人,抓住另一个人:
“是不是你!”
“啊!王爷饶命,就算给奴才十个